若当真功法寻常,怎知无忧下落?”
桥玄英面露难色,沉吟半晌,方道:“小姐真当玄英遁词若此?实不相瞒,能得小姐所在,全赖无窍丝。”
无忧大惊:不想目荣华竟暗下了无窍丝与我?何时?何处?何意?
无忧一时失神,又听桥玄英接道:“主人曾将无窍丝妙用暗授玄英,玄英即是藉此探得小姐下落。”
无忧低哼一声,轻道:“目荣华谋虑深远,想是早见今日,你暗藏愚城,总有用时。”
“小姐,现下需当如何?”
无忧恹恹,半晌喃喃道:“这定身法,恐需他亲解。”思及此处,心忧更甚,接道:“桥兄,可否得知日宫主下落?”
桥玄英闻言,应道:“知日宫主与城主共退强敌,现城众无一不晓,玄英刚刚出门,四邻皆在议论,钦佩何极!”
“下落!”无忧轻叹,提声再道。
桥玄英忙再躬身,恭敬非常:“实不知其所在。属下可外出打探一二。”
“有劳。”无忧稍显懈怠,一时无言。
这一边,弄无悯为青丘所引,步至一所宅院门前。此处倒是僻静,院子不大,不过三进。入得其内,方见花草处处,异香怀袖。青丘亦步亦趋,跟于弄无悯身后,随其四下闲荡;半晌入得堂内,青丘让了弄无悯主座,又慌忙布了茶,上前敬道:“闻弄宫主喜茶,青丘府上备了极品茶膏,求宫主赏鉴。”
弄无悯接了茶盏,却不入口,直置桌旁,定定看了青丘,少顷,方抬臂启唇:“取座闲话,毋须拘束。”
青丘闻言大喜,急急入座,注视弄无悯半晌,感面上发烫,暗吞口中津唾,挤眉笑道:“看弄宫主神态,似并不为三日限期所扰。”
弄无悯微微仰面,缓道:“青丘门主跟随兀城主多年,不知是否可查兀城主忧患?”
青丘面上一紧,笑道:“不可等量齐观。”
弄无悯嘴角一勾,接道:“同困白澒,何以难校?”未待青丘言语,弄无悯又道:“或是,一为失金乌丹者,一为得金乌丹者,知日宫便不可同日相语?”
青丘一时缄默,暗道:原是亲来探我虚实。思及此处,神伤黯然。
弄无悯早查青丘色变,轻道:“门主无需恍惚,实是在下多言。”
青丘抬眼,见弄无悯起身,缓步似要离去,急道:“弄宫主何往?”
弄无悯背对,缓道:“无悯失言,不欲为门主多添烦绪。”
青丘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