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负您所托。”
“此话怎讲?”弄无悯抬眼,淡淡询问。
“徒儿今日刚返宫中,遇此危急,未能力保同门平安,反而又为......”苍文此刻却讲不出有尾名字,支吾着,又道,“徒儿实难推卸责任。”
“今日之事,你也莫再耿耿于怀。是非曲直,已做评判。该罚之人亦都罚了。你仍困于其中,并无益处。”
“徒儿明白,徒儿谨记。”苍文又拜,接道,“师父,藻圭镇之事已妥,那辞仙楼疑团实为两新修之镜妖所为。”
“其意为何?”
苍文梗住,轻声应道:“徒儿未能查出因由。”
“现那镜妖所在何处?”
“两妖皆已殒命。”
弄无悯不再问话,苍文忐忑,道:“那藻圭王爷现应无虞。只是徒儿此行,似有人暗中相帮。”
苍文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报与弄无悯,同时又将自己存留下来的两张纸笺呈上。
弄无悯低眉看看,少顷方道:“你为藻圭镇解此忧患,自当褒奖。且此乃你首次下山处理事务,有此结果,为师甚慰。宫中所学总归刻板,临大敌而不乱方显应变之能。”
苍文闻言心中稍感轻松,突又想起一事:“师父,那镜妖临终曾言‘镜妖之密难以勘破',却不知所谓何意?”
弄无悯淡淡道:“每类妖属皆有密不外传之神技宝物,只待其潜心修习,或得奥义。”
苍文点点头,想着这辞仙楼一事应是告一段落,思绪不由又飘回有尾身上。
弄无悯似是看透苍文心中所想,缓道:“近晚膳时辰,你且往敛光居看上一看吧。
苍文听此说话,忙冲弄无悯作了一揖,便急急退出殿去。
这边敛光居上,弄丹赤武二人已至有尾榻边。有尾见状,也不言语,静静瞧了一眼,便又阖目养神。
弄丹欲言又止,实在不知如何启齿。
赤武道:“有尾,我跟丹儿过来探你。可还好?”
有尾还是不应。
“有尾,我并未诬你。自入知日宫,难道你不见我为人?我那晚确是见我三姐失魂魔怔,我......”
有尾这方睁眼,一字一顿道:“非我不懂你,实是你不懂我罢了。”
赤武见二人如此,只得开口:“现师父断了是非。有尾,那三人诬你,丹儿亦受了蒙蔽;你那惑术毫不留情,却也......”弄丹扯扯赤武衣角,赤武便也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