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圈,倒也未见异常。”白鹿叟又往马车外望了望,外面云山雾罩,时有风沙四散,一切如常。
“看来是要无功而返,我倒是真疑自己那日所见是真是梦。”
“且慢!”弄无悯止了白鹿自嘲,抬起右臂,单手在空中画个符咒,再用手掌推送出去,外面火龙驹得令,直直向下。
“老弟可有发现?”
弄无悯点头,不再言语。
弄无悯跟白鹿叟坐于车内,感马车车轮刚一着地立时下陷,车外火龙驹一阵嘶鸣。弄无悯一感异常,即纵身飞出,凝气于臂,挥袖即将马车从沙中拔起,轻轻一扫,让其平稳落于右方高台。
白鹿叟这方跳下马车,见弄无悯足不沾地,正悬空腾于马车最初飞落之处。他便也跳下高台,踏空行至弄无悯身旁:“此地何时有此流沙?我居胥叠多年,月月派人巡查,却从不知此处竟有沙潭做吞人之势。”
还未待弄无悯回应,沙潭里瞬间钻出五六银色灵兽,其形若兔,其色皎皎,每只大小不过手掌,纷纷奔至弄无悯脚下,边用后脚猛踩沙地,边团团打转。
“这……莫不是兔妖?”此兽小巧可爱,白鹿叟看得倒饶有兴味。
见此情形,弄无悯蹙眉更深。
“此乃月灵。恐你所见不虚,金乌丹确于胥叠界内现身,且当夜与兔月有所周旋;这几只月灵,想是当日兔月陨落碎片所化。若非如此,天月之灵绝难现于尘世。”
“呼救之声几不可闻,恐其将灭。”话音刚落,月灵渐止了跳跃,其华欲微,终是沉入沙潭之中。
白鹿叟指着月灵消失之地,看向弄无悯。
“月灵无法久存人世,多不过七日尔。其性如水,可引沙至此。”弄无悯叹口气:“走吧。”说罢已飞至台边,轻拍火龙驹,而后径自上了马车。
“月灵在此,金乌丹何在?”白鹿叟自言道:“难道仅那夜一现,之后又要藏匿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