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时眼见着刑以沫跑出来像是哭了一样抹眼泪,整个人都震惊到了。
这什么情况?
她无心八卦,打开车门,刚要走。
一只手突然按住了车门。
陆凉时侧头望去,不出所料这只手的主人正是刚刚才见过的那位。
“厉寒霆,你这又是什么意思?”陆凉时垂了垂眼眸,看着厉寒霆的手眉头挑了挑。
“我就是想告诉你,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用不着跟我解释。”
“……”厉寒霆脸色一黑,对!他是疯了才跑来和这个女人解释,他根本犯不着跟这个女人解释,犯不着!
陆凉时冷哼一声,不屑的拨开厉寒霆的手,上车绝尘而去。
车子一路飞驰,路上,陆凉时瞥向窗外,想起刚才厉寒霆的脸,厉寒霆解释的模样,神情复杂,她托着腮叹了口气,猛地摇摇头,陆凉时,清醒一点。
这一摇头,确实清醒了不少,额头上的伤疼的她呲牙咧嘴的。
中午,陆凉时头疼,提前翘班,本来打算回家休息的,结果看见了一幕让她驻足的画面。
翟母带着翟叶凌走在一起,另外一辆车又下来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女孩子。
两个女人看起来很亲密,翟叶凌和那个女孩子似乎不认识,但是他们在介绍。
陆凉时拳头猛地捏紧。
相亲吗?
呵……
她冷笑一声,刑思恬远走他国,独自疗伤。
他却在这里相亲,看来她昨天打的还不够狠!
陆凉时眉心狠狠一皱,悄悄的跟着走了进去,很庆幸,这一次他们没有选择包厢。
所以,陆凉时有机会坐在他们背后的位置上。
细细的听他们在说什么。
翟母笑着说:“这么多年,那些传闻都是假的。你看看这次的事情闹得,我也是深深感到我们家叶凌要是再不结婚,这些传闻是没有能够停歇的时候。”
另外一个女人笑道:“说的对呢!我们家是从来都不相信那些八卦的传闻的。羽诺这个孩子一向乖巧,虽然年纪小,但是听话懂事,一向只知道读书,今天才从国外回来,我和我先生都是把她当做亲生的孩子看待呢!”
两个年长的嘴巴不停,笑得开心。
两个年轻的,默默无言。
陆凉时偷瞥了一眼,看那女孩子面色上虽然没有任何的表情,但实际上,好像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