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常常闭关,而对她有效的闭关一次怎么也要个几百年。
她不打算闭一次关起来,自己觉得只是刹那,就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动了情的人寿命已经又走过了十分之一,可能自己还没有突破,仲怀卿就已经寿元衰竭了。
就算侥幸及时突破了那层境界,她也隐约觉得一时无法让仲怀卿永生,钻研出方法至少数千年,代价也必然极大,代价自己是付得起的,数千年仲怀卿却铁定等不及。
总之是注定来不及了的,还不如在这五千年里好生陪伴,闭上眼睛藏住了瞳孔中的清净温和,至少这五千载,仲怀卿心不移,虞青尘便不会离弃。
倘若五千年里感情深厚,以至于分离不得无法接受,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到时候自然会踏上要走的道路。
小纸鹤特有的轻盈落在了发鬓上,昏昏欲睡间为此生出了奇异的安心温暖。
指尖寒凉褪去,温暖从青丝传来,递变全身,无法对于小纸鹤的唐突恼怒,笑着默许了它换个栖息地的行为。
一下子降落失误的小纸鹤战战兢兢,同别了仲怀卿一个月乍见的欣喜都被充散了,直到发现尊者并不介意,方才有些安心的卧了下来。
尊者的发丝细软秀华,清润舒凉,虽然落足错误,但看到尊者没有动怒而是默许了,就忍不住窝在了上面。
洁白的羽毛配上青丝乌软,对比强烈又奇妙和谐,相互映衬,使得旁观的仲怀卿不觉间软了心房。
徐步向前,抬起了手,却也只敢轻轻的碰了碰躺椅,即便在躺椅上面窝着假寐,凌崖尊者的风华亦可摄人夺目。
以至于他碰一碰躺椅就已经用尽了莫大的勇气,至于衣衫,仲怀卿是决计无法探手的,总觉得哪怕只是触摸衣角,都是对于神袛的亵渎。
无关爱恋,无关情愫,或许有珍重,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是动情也是畏惧,忐忑又渴望连仲怀卿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也许是因为凌崖尊者的身份确实极高,各方面也是他所不敢想象的,远远时可以无所畏惧,靠近了后反而患得患失满心担忧。
仲怀卿的情愫都凝在了眉眼,烁热担忧就是闭着眼都能感受的到,虞青尘没有言语,也没多余的动作,她喜欢现岁月安好的感觉,并且盲目的相信时间。
从没有长久感受过的时光温暖,岁月静好让她迷恋,她不想动作,只愿此刻地久天长。
心中钝钝的疼痛又提醒了她,仲怀卿不可能同她永久陪伴,短短几千年,甚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