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周当然不愿意去诗会。
一来他确实是不会做诗。
二来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彘哥儿!”
“你重色轻友”
大熊的声音在远处想起。
慢慢消失在漳水河边。
卫寒霜正在坐在竹桌旁,托着下巴,微笑的看着李行周在院中忙活。
此时的李行周穿着一身短衬打扮。
他正在往小院里的大灶中添柴。
灶上架着一口大锅,大锅里装的发酵好的酒连同酒糟,大锅上面锅盖盖得严严实实。
锅盖上面有一个圆孔,一根带弯头的铜管从圆孔中接出。
然后铜管中间通过一直装满凉水的水桶,管子另一头底下接着一只酒坛子。
当然,这一系列的装备肯定不是李行周搞得。
他匆匆忙的把还在恢复的大熊从床上拉起来。
弄了一上午终于把这些设备搞好了。
然后。。。
然后。。。
他就连拉带拽的将大熊赶走了。
卫寒霜也不明白李行周在干嘛,她只觉得李行周故作神秘的样子很好玩。
可是再好玩的东西看久了也会无聊。
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最帅?
那就是他认真的时候。
此时的李行周已经没有早些时候那种病美人的感觉,李行周本来就是中上之姿,十分耐看。
看着看着,卫寒霜的脸上就露出了微笑。
“你的笑像一条恶犬撞乱了我心弦”,不知怎的,卫寒霜忽然想到了这句话。
然后猛然止住了笑容。
真是个浑人!你的微笑才像条狗!
就当卫寒霜的思绪有些深思飘远的时候。
李行周一声欢呼,把她的神思又拉了回来。
“酒出来了,霜儿你看,我说的高度烧酒出来了”。
李行周兴奋的叫道。
“别叫我霜儿!”
卫寒霜脸色一变,一脚踹向李行周。
她用的是巧劲,不重,但是足够让李行周摔了个狗啃式。
哪有一丝当日捉鸡时的笨拙!
哪有一点当日划船时的笨拙!
从地上爬起来的李行周,拍了拍身上的土,可怜巴巴的说。
“我不叫你霜儿,那叫你什么?”
卫寒霜是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