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罩下去,再加上几番用力,竹片的毛边刺进了阮初禾的皮肤里,这么一扯自然是钻心地疼。
元寒听到阮初禾的话,赶紧将手拿开,但却微微颤抖着半天放不下去,很久才见他抬起手放在竹筐外端,手掌重重一用力,整个竹筐立即破成好几瓣。
从阮初禾头上掉落,没了遮挡,最初映入阮初禾眼里的是元寒的脸,看着元寒,阮初禾心里的委屈顿时袭来,眼泪一股脑往下掉,元寒顿时慌了。
阮初禾转过身去,紧紧闭上眼睛,企图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开口:“看什么看?没见过被人打吗?”可是她的声音却平静不下来,断断续续都是哭泣的声音。
元寒扑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不让她再动,头重重埋在阮初禾的脖子里,靠在她肩上,他的动作太大,将阮初禾勒得全身都疼,阮初禾抬起疼得不太能动的手,去扳他的手,没有扳动,声音有些颤巍的开口:“疼!”
元寒重重吸了一口气,一口凉气吐在阮初禾脖子,但抱着阮初禾的手却松了几分,只是却有凉凉的东西打在阮初禾手臂上,阮初禾一愣,看着手臂上的水,微微扭头,却看不到元寒的样子。
“对不起!”元寒低沉的声音传来,阮初禾拼命忍着的眼泪终于如决堤一般落下来,身体因为抽泣起起伏伏的颤抖着。她想推开元寒,但元寒没有放开她,阮初禾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靠在元寒胸口的阮初禾疲惫的闭上眼睛,元寒见抱着的人没了动静,心中一慌,拦腰将阮初禾抱起,急匆匆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望着紧闭的院门,元寒抱着阮初禾闯进一个去,直接将阮初禾轻轻放到床上,屋里青黑色衣衫的男子看着元寒抱着个人进来,一愣,随后靠过来。
“这是怎么了?”屋里的人看着阮初禾狼狈不堪的样子,问到。
元寒没有回答他,他也不恼,坐到床前给阮初禾把脉。
“她怎么样了?”元寒的声音十分低沉,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森然。
“晕过去了!脉象有些乱!应该是伤到肺腑了!”那人回答,然后将手从阮初禾手上拿开,站起来望着元寒:“你怎么把她带到这儿来了?”
元寒坐到阮初禾身边,看着她手臂上被鞋子踩出来的淤青,细细给她擦干净手臂上的污渍,淡淡的回答:“这里近!”
元寒的声音并未是平时的那种爽朗和天真,而是沉沉的十分压抑,带着一触即发的隐忍。
那人眉头微微一皱,望着元寒开口:“你……”
但“你”字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