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这事事关人而非茶!如何喝怎么喝都只是过程而已!”阮初禾不徐不疾的说完。
穆承朝着阮初禾点点头:“睿王妃说得在理,是穆承狭隘了!”
“说什么狭隘不狭隘!不过是见解不同罢了!”阮初禾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至少在出现在现在这个阮初禾身上之后,她几乎从不用这种方式表达,这种高深莫测却又带着疏离的说话方式是她以前的习惯,那样的她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清冷孤傲,这样她就可以不必和很多人交谈,就可以不让别人发现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秘密了。
她从来就讨厌别人知道她的秘密,然后在背后窃窃私语,用一种她不需要的怜悯和幸灾乐祸来谈论她的缺陷。
穆承走后,阮初禾才开口问道:“元寒可知方才穆承是什么意思?”
元寒想了想,试探的问阮初禾:“他在说我这么喝茶是错的?”
阮初禾点点头。
“那我这么喝茶是错的吗?”元寒疑惑的问。
“其实怎么喝都全凭喜好,是人心太复杂了而已!”阮初禾说完,看着元寒一知半解的样子,自嘲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想到说这些!果然是魔怔了!”
元寒坐过来:“娘子可知道我为何要坐这儿?”
阮初禾看着元寒神秘的样子,摇摇头。
元寒兴高采烈地看着阮初禾:“因为这儿有窗户,今天有灯会,很好看的!”
“灯会?”阮初禾不禁问出声,经元寒这么一提,她才想起今儿是乞巧节,怪不得看着街上有那么多卖花灯的。其实阮初禾生活的那个世界也过乞巧节,但大家都习惯叫它的另一个名字,七夕。
每年这个时候,街上都会有很多卖玫瑰花的,年轻的男男女女挽着手,而她们的女伴手里几乎都拿着一两朵艳丽的玫瑰花,幸福地穿过街角巷尾,但这些阮初禾都看不到了。
夕阳的余光映在水波上、柳叶上,街上行人越来越多,花灯开始亮起来,但因为还有阳光,并未看见想象中的灯火辉煌,店小二笑嘻嘻递上来一盘桂圆:“今儿是乞巧节,掌柜的让给每一桌客人送上一盘桂圆!”
阮初禾道了声谢,将整盘桂圆推到元寒面前:“吃吧!吃完我们就回去!”
阮初禾怕越晚,街上行人会越多,这种热闹地氛围阮初禾十分不适应。凡是闹腾一点的地方她以前从来不去,也不敢去,她怕一兴奋,先天性心脏病便提前发作了。
元寒点点头,拿起盘子上的桂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