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怀仁转身开着走进来的女子，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女人。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佟怀仁扯着僵硬的嘴角笑道：“十七公主，想当初臣等可是主张皇后亲自教养公主，最后可是公主选了柔妃。”
“佟大人，现如今父皇后宫正宫之位空闲，本宫就不知道你口中的皇后又是何人？还是说……你惦念着本宫的母后？”
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盯着十七，佟怀仁沉默了许久，接着说道：“十七公主，先皇后可是妖孽……”
“佟大人，你说谁？我母后是不是妖孽，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还有……若你口中的皇后不是我母后，那就该说的是那个此时已经呆在冷宫里面的废后；难道你是说一个被废黜的女子就有资格教养父皇的皇儿了？”
“你……当初佟皇后的事情尚未查清……”
“父皇，人家佟大人这一句佟皇后，似乎是表示了他好像对你将废后丢进冷宫表示了不满。”
慕容凡的神情淡漠的盯着佟怀仁，后者却开口说道：“皇上，今日咱们是在讨论小皇子进宫一事……”
“父皇，如今你连人都未见到，怎么佟大人就能这么确定是小皇子？看来佟大人是事先已经验过了？”
“十七公主，老臣这是在与皇上商量国家大事，你这个后宫之人，似乎不应该插嘴才是。”
“我不插嘴？这可是事关十七到底有没有弟弟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插嘴？再说，父皇若不是找十七来商量这件事，那他叫十七来做什么？”
佟怀仁明显有些吃瘪的神情，慕容凡看在眼中，心中暗自拍手叫好。
可脸上却低垂眼眸，似是严肃的开口道：“十七，不得顽皮。”
“父皇，十七没有顽皮，我就是觉得奇怪，你说着十八皇子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倒是现在突然蹦出来，而佟大人还口口声声的让什么佟皇后教养；难道他是想要让父皇自打耳光，将废后从冷宫里面弄出来不成？”
“皇上，关于皇后的事情，臣觉得事有蹊跷……”
“什么意思？佟大人的意思是说，是朕冤枉了她？还是说……朕该将她放出来？佟大人，你可要记住，君无戏言这句话。”
佟怀仁沉默许久，最后轻声开口道：“皇上，臣以为唯今最主要的就是将十八皇子接进宫，而能够充当他教导之人的势必是要有显赫的身份，臣觉得还是皇后最为合适，更何况十八皇子的生母原本就是伺候皇后的宫人……”
慕容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