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明白，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会命人查明白，依宫规处置的。”
“嗯，起来吧！来人，将这个口无遮拦的废后给朕拖回冷宫；若是还有下回，朕定然不会饶恕，到时候朕就要将你送去疯院，让你这一辈子都在那里安度晚年。”
佟皇后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凡，最后凄楚的抖着嘴角叫道：“皇上，不管怎样，臣妾陪了你大半辈子，难道你就当真没有一点儿旧情？”
“旧情？你还敢跟朕提旧情？若不是还顾念着你陪着朕这么多年，你以为凭你过去的一桩桩一件件，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看着慕容凡那张似乎因为气愤而扭曲的面孔，佟皇后哑着嗓子……
有人悄悄的挥挥手，几个人拖着失魂落魄的废后朝着外面走去。
柔妃趁机抬头看了一眼似乎仍旧很生气的慕容凡，又瞟了一眼始终站在那里惊慌失措的佟嫔，眼神忽明忽暗之间，低声说道：“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与佟嫔的早膳了。”
随着柔妃的离去，似乎隐隐能听到明苑里面传来委屈的娇嗲哭声已经有人轻柔的安慰之音。
柔妃加快了脚步，终于赶上了那去往冷宫的洁白之路。
看着一路上沉默不语的佟皇后，柔妃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道：“姐姐，咱们都老了，现如今已经不适合再争宠了；只不过……妹妹倒是没想到……”
毫无焦距的大眼终于在听到柔妃那轻柔的嗓音之时，慢慢的木然的抬起了头。
“你……”
“姐姐，每每到时没想到，你聪明一世，临了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呵，现如今看来，那佟嫔应该是早就想要借着姐姐的位置入宫了吧？如今……也算得偿所愿。”
“你说什么？你……”佟皇后已经失神的大眼，此时却冒出猩红之色，看得人浑身渗透着一股寒气。
“难道妹妹说错了？如若不然……你还真以为佟嫔会像十七那般，是真的迷恋上了那个丞相？我想……应该不是吧？”
这句话像是一枚巨石突然砸在了已经冰封的湖面之上，瞬间激起千层水波。
张着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佟皇后直到最后才磨着牙说道：“你是说……佟嘉怡从一开始就想要进宫？她不过是打着来看本宫的幌子，实则是来勾引皇上？”
身侧那顶小轿的帘子北风吹得摇摆不定，坐在里面的柔妃却是半晌无语，最后终于侧过头与她对视，但表情仍旧无懈可击的说道：“姐姐，这可是你说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