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你总算出来了,有什么事你跟师父……”褚沛然焦虑的说着。
十七眼眸中一股倔强而坚定的目光,伸手握住褚沛然叫道:“师父,你说得对,他那是病。”
“额……就,就是,就是!”褚沛然被十七的目光吓得有些口不择言。
十七马上又点点头说道:“既然是病,那就得医啊!明儿我就找太医去给他瞧病!”
说完这句话,十七就吸吸鼻子,朝着前厅而去。
褚沛然与裴六相互看了几眼。
裴六一把老胡子一翘一翘的看着褚沛然:“褚,褚大人,老奴刚刚是不是,是不是听错了?”
褚沛然也是一脸郁卒,低声说道:“有时候我自己觉得,十七好像是有些鹤立鸡群,她,她有点儿,有点儿……”
相互看了几眼,褚沛然一脸莫可奈何。
十七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食不知味,口中嚼着一口西湖醋鱼,褚沛然讨好的问道:“十七,好吃吗?”
“嗯,挺好吃的,味道够辣,挺香的。”
辣?褚沛然黑了脸,好端端一盘西湖醋鱼,怎么就能吃出辣味?
这一切都要怪燕长风那个断袖的男人惹出来的祸。
裴六看着十七魂不守舍的模样,叹口气说道:“公主,别说裴六我倚老卖老,其实咱们青龙好男儿多得是,你何必就非要跟丞相……”
“我没有说非要燕长风啊!只不过……他有病,就要趁早医治,这绝不能耽搁的。”
“公主,那丞相的病,他就不是,就不是……哎……”裴六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十七。
接连三天,十七突然像是人间蒸发一般,而燕长风显然也开始变得不再像是自己。
朝堂之上,天启帝慕容凡说道:“丞相,年关将至,关于明年国家赋税的问题……”
“……”一干人等都将视线盯着燕长风,而这位爷却好像魂儿早已飞出九霄云外去了。
“咳咳,咳……”
“皇上,微臣以为,近几年边关战事一直不断,苛捐纳税已经成为国民负重,明年该减免一些税负。”宋浅秋及时开口。
慕容凡盯着燕长风看了许久,这才叹口气说道:“御史大夫所言甚是,关于这件事,还要你下朝之后与丞相多多商议……”
“皇上,老臣以为,丞相似乎是累了,不如就请皇上赐丞相……”
“佟大人,为国为民忧心,乃是为人臣子该当之责,臣不敢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