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过了辰时,为何还不见山淮和清秋的踪影。”柳缘君愈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楚轻安便说道:“西市相对较为窄些,只有一家客栈。想来祝姐姐他们一定在那悦来客栈落脚,我这便去寻他二人前来。”
刚欲起身,便被刀雪客拦下:“你且与师姐待在此处,切莫走动。我去去便来。”刀雪客提刀出了茶楼,直奔西市而去。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折返归来。
“如何?可寻的他二人否?”两女齐声问道。
刀雪客却面色凝重摇头说道:“没有。客栈掌柜说他们天还未亮便离开了客栈,昨晚他们房中还似有打斗之声,只怕是出了甚么事。但他们既然今早已走,应该并无大碍。”
“可知他二人往何处去了?”柳缘君又问道。刀雪客答曰:“不知。”楚轻安托着香腮陷入了沉思:“即将动身前往承天府,祝姐姐二人却突然没了踪迹,这该如何是好?”眼神在刀雪客与柳缘君身上流转,三人皆是愁眉苦脸,一筹莫展。
柳缘君忽然说道:“我们初来东陵,只与应无疾打了个照面而已。加之清秋与山淮从未与他人结怨,深更半夜,屋中怎会传出打斗之声,难道又是应无疾的诡计?”
又柳缘君与刀雪客在,自然轮不到楚轻安伤脑筋,闻言便连声附和道:“一定是的!那应无疾诡计多端,心怀鬼胎,昨日若非任公子揭穿他,他还不愿意带我们一起上京呢!只怕是他怀恨在心,又恨祝姐姐二人不能为他所用,故而想乘机除掉他二人,这才半夜动手!”
“既然他二人没事,理应与我们在鼎香茶楼相会,为何又要趁着天还未亮,离开客栈,不告而别呢?”刀雪客问道。
“莫非有甚么难言之隐?”三人正思索之间,还是楚轻安率先突破,索性说道:“既然怀疑是那应无疾所为,那说不定祝姐姐与任公子也猜到了是应无疾所派之人,说不定一大早就先行去找那应无疾理论了!”
柳缘君与刀雪客相视一眼,愣在原地。楚轻安只当是自己说错了话,见二人默不作声,怯生生的低下头去,拨弄着手指细声说道:“我说错甚么了么?”刀雪客二人无论武功还是资历,皆在她之上,她虽是一叶剑门门主,可江湖经验仍是有限。
可刀雪客与柳缘君见她这副模样,却大笑起来。柳缘君哑然笑道:“如此简单的问题,我们却没能想到。也罢,这便往东陵王府去走一遭!”三人遂结伴出了鼎香茶楼,往东陵王府而去。
未走多远,楚轻安蹦蹦跳跳走在前头,回头去望那两三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