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不敢动弹半分。
矮小者欲举刀砍向男孩,刀刃朝那面门直去,寒光阵阵,“叮——”一声清脆的碰撞之声,刀身偏走,矮小之人亦向一旁倒去,连退数步,翻转长刀,直插入地,方才停下。
原来是那高大者解下腰间玉佩,千钧一发之际,将其掷出,正中钢刀刀尖,遂让长刀偏离,救了那男孩一命。至于矮小者连退数步,想来所受力道不轻。矮小者暗地吃了亏,恼羞成怒,再用那刀指那高大者,切齿道:“老鬼!若再不解决这小子,上头怪罪下来,非你我担待得起!”高大者声音中透出一丝坚定和愠怒:“青狻猊!这一切由我承担!此子之命我保了,若你非要杀他,大可取我二人首级,去上头邀功!”
那青狻猊愈发恼怒,身形已有颤抖,左手执刀,夹在右手虎口处,刀刃向前,已摆出架势:“老鬼,若如此,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言罢,也不多说,抢了三步,招式毫不华丽,但向那要害而去,刀刃劈开长空而响,冲那面门而去,高大者俯身下探,一脚踢出,攻其下盘,头也低下,躲开那刀势。
青狻猊反手持刀,向下刺去,右脚轻点,飞身而起,高大者伏地翻滚一周,于背后打去一掌,青狻猊也不含糊,抬手便一刀,却非冲着那高大者,而是横劈直走,目的乃是取那男孩性命。
男孩惊恐的站在原地,已忘记躲闪。高大者慌忙之中,竟伸出手去抵挡,青狻猊也不收招,遂砍伤那高大者左手。高大者虽受伤,仍不失了招式。二人,一刀一掌,往来已有三十几合,表面见未有胜负,高大者心知此石屋狭窄,难以施展,再者这青狻猊刀法狠辣,身材短小灵敏,这许多近身缠斗,自己已难以招架。
便双手夹住刀刃,青狻猊双眼猛张,双脚踏地,欲从高大者手中扯出刀刃,却难以拔出。高大者掌中清白烟起,内力遍走全身,灌注双掌,“破——”一声脆响,刀刃已碎。
青狻猊方才欲拔出刀刃,气力未来得及卸下,刀刃已碎,连退数步,后背撞在那石壁之上,左手仍紧握刀柄,右手按在胸口,看来吃劲不少,只靠在一旁喘气:“老鬼,你竟使出此招,断我刀刃,只怕你也不会好受!”原来刚才那招,不止断了刀刃,一缕内力亦随着刀身进入青狻猊体内。
高大者左手已被鲜血染红,亦退出几步,一口鲜血喷出,沿着那蒙面黑纱滴下。忙锁住自己穴道,才稍止吐血。见青狻猊暂时无追击之力,遂扯住那男孩,夹在腰间,夺出密道,飞身逃了出去。
青狻猊忙坐下运功,也不去追赶。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