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骗了我,”白芷却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根本就不会爬树。”
当初看到昏倒在树下的泽漆,她哪还不明白,他根本就不会爬树,否则海狼逼近,树上怎么会连一点攀爬的痕迹都没有。
泽漆终于将黏在白芷身上的视线收了回去,低下头,有些歉疚,“我当时实在是计无可施,才会说谎,对不起。”
他一这样,白芷的心底就控制不住地难受,“我不是怪你,只是很难过,求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其实到现在,她都不太明白,泽漆到底喜欢她哪点,值得他如此死心塌地?,哪怕明知她已心有他人。
?“难过?”泽漆不解,可对上她心疼的视线,瞬间就下定了决心,“我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你说他还活着吗?”梁笙晴以眼神示意跟他们一起绑着,眼睛紧闭,伤口一直在冒血的温靖宁。
腾不出手去叹他的呼吸,白芷只好用眼神判断,紧盯了几秒,她点点头,“尚有一口气活着。”
“不过,”她转向不远处被子弹打成筛子,破败如血布的冷洋,“他已经彻底没气了。”
几人瞬间陷入了沉默,生活在法治社会多年的他们,第一次认识到人命是如此得轻贱。
周遭只有几个黑衣人在看守他们,其他的人,想是被白晨带着一起去追顾余念了。
白芷再次将视线投注到楼梯口,那是个死角,一旦逃到那里,不仅容易躲藏,还可以拖延时间。
她背在身后的手指开始使巧劲,试着挣脱绳索,一边观察起那几个黑衣人的状态,皇天不负有心人,果然看出了破绽。
低头冲梁笙晴和泽漆耳语了几句,得到了他们的同意,她便暗搓搓地准备实行出逃计划了。
“哎,哎哎……”一直偷偷拿眼角余光偷看梁笙晴的黑人大个子,左右望了望,意识到白芷果真叫的是自己,“你是找我?”
“嗯嗯,”白芷一本正经地用胳膊碰了碰身边低着头,佯装头痛的梁笙晴,“她好像很难受,拜托你倒杯水过来给她喝呗。”
“喝什么水!”另一个听到动静的大汉,转过头,枪头就对准了白芷,“你一个犯人,哪那么多要求。”
“话不能这说,”白芷眨眨眼,晶莹的泪珠就划过眼角,显得格外楚楚可怜,“你们老板是打定主意,不想让我们活着出岛,既然是已死之人,总不能死前都保持着渴感,那也太可怜了吧。”
最开始的那个大个子碰了碰大汉的肩,“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