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抛绣球他不捡,
尽把霉运身上捞。
家丁们听了又哈哈大笑起来。
韦世豪和李猫仔一路打闹一路奔跑,很快便回到木罗寨附近。
李猫仔拐了一个弯,便来到了石孔桥头,一眼就看到手持兵器的邓迁徒一伙人,正怒目看着他。
远远望去,邓迁徒等人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目露凶光,正窃窃私语。
李猫仔心里一紧,立刻退回去,拉着跟随其后的韦世豪往旁边拽。
“哥别过去,邓迁徒带着几个人拦在桥上,情况有些不对劲。”李猫仔压低声音说道,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怕什么?我们跟他无冤无仇的,还怕他杀了我们不成?走吧,别让别人看笑话了。”韦世豪拍拍李猫仔的肩膀说着,便从拐弯处走出来。
李猫仔觉得韦世豪说得有道理,便壮着胆子,大大方方地一起向石孔桥走去。
直觉告诉韦世豪,邓迁徒一伙人就是冲着他来的。虽然他身上没有任何兵器,但是他和李猫仔肩上都杠着一条扁担,防身足矣,因此他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邓迁徒一边盯着韦世豪,一边咬牙切齿地不停点头,一副鄙视韦世豪的样子。
“韦世豪,老子已经等你很久了,你到底还是来了。你胆子还真够肥啊,竟然敢羞辱我邓家的亲戚,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邓迁徙等着对方走近后,便厉声说道。
“邓迁徒,此话怎讲?韦邓两家本是世交,近些年虽然有些小矛盾,但没有深仇大恨,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吧?我又岂敢羞辱你邓家的亲戚?”韦世豪认为对方误会了,便回答道。
“是啊,邓迁徒,可不兴栽赃于人。”李猫仔在一旁说公道话。
“关你这个死猫仔何事?这是我邓某人和韦世豪之间的事,闲杂人等给我滚蛋,否则休怪我刀剑无眼。”邓迁徒指着李猫仔吼道。
“还想抵赖?看看你们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好事?邓少爷的表妹设歌台招亲,你韦世豪对赢了山歌,竟然敢拒绝接受绣球,还一声不吭地溜了,这叫什么事?还让不让向家大小姐以后出门见人了?”一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双腿一夹,拍马上前,指着韦世豪说道。
中年男子是邓家的管家,姓李,面部黑瘦,身穿蓝淀色的衣衫,衬托着他的皮肤,显得更黑了。
当天,李大管家按照邓财主的吩咐,备上好礼,和邓迁徒一起出门,假如向家顺利招婿的话,便立即送上好礼,以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