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面,老侯爷抬头一看,怒从心起,指着上面喊道:“这一看就不是皇上的寝宫,这是个什么地方?”
“嘿嘿,这,这儿是皇后娘娘的寝宫,皇上身子不适,就,就在皇后这里休息了。”
看着明熹脸上那猥琐的小眼神,镇边侯这种一辈子摸爬滚打之人又岂会不明?大叫一声:“妖女!”
“侯爷,您这话说得?那皇后娘娘现在可是新丧期间,皇上顾念她心情不好,留在这里照顾也是应该的。”
“新丧?这什么话?她家谁死了?”
明熹看了侯爷几眼,低声说道:“那不是谁死了,而是……都死了!”
“什么?都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镇边侯似乎很是愕然。
“侯爷,皇后娘娘的娘家人造反,被皇上给株连了九族……”
“放屁,既然株连九族,那她怎么还活着?”
“侯爷,这话说来话长,因为当时皇后娘娘是站在皇上这边的,再加上她真的与这件事无关,而且她大义灭亲,皇上顾念她一片深情……”
“一片深情?一个连亲生父母都能见死不救的女人,老夫倒想看看她怎么个母仪天下的法儿?”
说到这里,正打算硬闯,可里面却恰在此时给了他一个冲击性的声音,那柔柔的好似被人搔着心底的痒痒肉一帮的媚音从门缝儿中慢慢飘了出来……
明熹还未回神,就觉得背后一阵冷飕飕的,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这叫新丧?荒唐,简直就是荒唐透顶。”镇边侯已经恼怒至极,一把推开面前的明熹,抬起脚去。
咣当一声巨响,床上痴缠的人儿还未完全清醒,就听见门口一声虎啸:“皇上啊!你可要为南楚的江山社稷负责啊!”
“谁?谁这么大胆?明熹,明熹呢?”
此刻宫门外早已跪在那里的明熹不停的用袖子擦拭着头上的冷汗:“皇,皇上,奴才在!”
“你个狗奴才,没看到有人硬闯进来?这是要刺王杀驾,还不快叫人捉拿刺客!”
“皇,皇上,这,这不是刺客,这是,是您……是……”
“皇上,老臣一生为南楚忠心耿耿,抛头颅洒热血,倒是没人敢叫我一声刺客,难道皇上这是要给老臣欲加之罪?”
“你,你谁啊?”擎玉昭恼怒的把脑袋从幔帐中伸了出来,就在他看到那一脸虬髯的花白老人那一刻,身子一软,刚刚所有的情趣全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双手扯着锦被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