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祥瑞之兆,却不知怎地,此时落在唐门,到让人开始胆战心惊。
许多下人纷纷传话,想必是唐门做了什么事情,惹得老天爷发了怒,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蹊跷诡异的事情……
唐淇风站在长廊后面,听着下人们乱嚼舌根子,却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去反驳。
第二日清晨,就在府上杂役拿着扫帚清扫院落里面的积雪的时候,不知何地,又发出一声惨叫……
唐淇风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心力交瘁的已经无法在引起任何惊涛骇浪般的情绪。
就在他顺着声音冲到院落之中的时候,发现那扫地的小丫头已经吓得跌倒在地,伸手颤巍巍的指着前方……
唐淇风抬头望去,心脏又是一阵瑟缩,眼见着那从房门下方流出来早已浸透白雪的暗红之色,冲上前去,飞起一脚将房门踢开……
此时一人的身子顺着门向里面倒下,那腕子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一再的刺激着唐淇风的眉眼……
“媚儿,你这是怎么了?”唐淇风惊恐的扑了过去……
但显然似乎已经为时已晚,唐淇媚如今也变成了一具冰冷刺骨的尸身,唐淇风不敢置信的浑身颤抖,大声喊着。
随后而来的二爷看着房中的一幕,身子一晃,直接栽倒在地:“这,这又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又出了什么事儿?”
“二伯,媚儿,媚儿……”唐淇风失魂落魄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身后又走进一人,脸上却是平淡得很,抬头看了看房中的一切,最后走进唐淇媚的床,那工整不曾被扯开的锦被上面,赫然放着一张宣纸。
唐淇明伸手将纸拽了过来,而后嗤鼻一笑:“别哭了,阿风,她这也叫罪有应得,你瞧瞧,她这不是把什么都招了吗?”
“招了?媚儿说了什么?”唐淇风嚅嗫着问着。
“呵呵,她不过就是将她谋害景夫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因为前几日我爹来问他这件事,她因为害怕,就畏罪自杀了,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废物、窝囊!”
听着唐淇明丝毫没有半点哀痛的嘲讽,二爷浑身颤抖着冲上前去,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畜生,人都死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捂着殷红刺痛的脸颊,唐淇明恶狠狠的瞪着父亲,最后冷笑道:“我说错了吗?她跟她娘都是废物,不,不止他们,就连你,也是一样的,你们都是废物,是唐门的耻辱!”
“你,你这个……混……”
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