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着在地上,都还不知道,她从睡梦中惊心过来。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跟景祀分了手却怀了孩子。
可那孩子不是景祀的。
“……”
林南弦用着另外一只手揉了揉额间,头疼的很,被景祀紧握的手已经发麻,可他还是死死抓着不肯松开。
想要稍微让他放松一下。
直接就把景祀给弄醒。
“你怎么在这里?”
睁开眼睛发现林南弦就坐在他旁边。
“我怎么不能来?你先松开我的手,有些疼。”
两只受过伤的手紧握在一起,鲜血交加,已经凝固,林南弦觉着生疼,不禁吃痛出声。
见自己握着林南弦的手。
他立即松开。
眉头一紧,沉声质问。
“怎么受的伤?”
“……”
看来他是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不过也没关系。
“我自己不小心割到的,行了,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自残?”
直接这样问,似乎是触及到景祀心中的事情,他脸色冷峻,直接甩开了林南弦,勉强起身,来到书房门口。
“走。”
语气很是不悦。
这还是第一次景祀赶她走。
这个男人可真现实。
需要她的时候,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现在不需要了,却赶她走,好极了。
走就走。
就准备起身的时候,苏央打来了个电话,林南弦瞥了眼景祀,自顾接起电话。
“喂?”
“南弦姐,景祀公司里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你先过来我这边吧。”
“好。”
既然那边有了新的进展,那林南弦也懒得继续死皮赖脸呆在景祀的身边,她拿起包包,随意在书桌边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留在身上的血迹,便匆忙离开。
一记正眼都不给景祀。
——
来到咖啡厅。
苏央焦急地盯着咖啡厅门口,在等着林南弦过来。
她走了过去,直径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说吧。”
一路开车到这里,林南弦都不觉得手中有任何疼痛。
可苏央一惊一乍。
“南弦姐!你的手这么受伤了?也不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