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林清海赶紧把话往回圆,“只是现在风声紧,咱们就只有小心行事了呗。本来我们计划的是抓到我的侄女林南弦,可是你们临时改挂,抓了别人,这不是我们的交易内容吧?”
旭哥咳嗽了声,有点心虚,“不必说那么多,我这还不是事出突然。”他绝不会承认是看着景祀比林南弦值钱,才临时改挂的,哪能知道,后面的事情那么麻烦,搞得他们现在如过街老鼠,到处躲藏。
“行,咱不多说。旭哥,你就说这事儿怎么收场吧,你招惹景家,我要的东西没拿到手。这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林清海双手环胸,笑得像一只狐狸。
旭哥皱眉,他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就道,“要不这样吧,那个林南弦好像挺看中这小子,我让她把东西交出来,但你必须得给兄弟们一些辛苦费,咱们那儿都揭不开锅了!”
“行啊。”林清海摊开手,从兜里拿出支票簿,随便签了个数字,就放到他面前道,“咱们有话好说,只要拿到东西,后半部分的辛苦费也会给到账上。”
看到这数字不小,旭哥满意地勾了勾唇,站起来道,“行了,放心吧,保证帮你把东西拿到手。”
拿着支票,旭哥回去,打探了一下消息,买了很多吃的,绕了好几圈才回到自己的安全屋。
刚进去就看到,他们经常光顾的私人诊所的医生白夜,正面无表情的清洗手上的鲜血。
而他身边地上,躺着的正是昏迷不醒的景祀。
身上的血衣经被脱下来,绷带换成新的,左边脚也被打上石膏。
“人已经治好了?”旭哥走进去,看到白夜就打了个招呼,低头抽了根烟,仔细打量景祀的脸色,发现这人脸色还是奇差,就抬手点了点他腿上的石膏问道,“腿也受伤了?”
白夜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们把人往死里打,没死就已经很不错了,他流了很多血,给他弄点补血的东西,这几天都要打营养针,他脚被你们踹断了,最近最好不要动!”
“不死就成。”旭哥呵呵冷笑两声,根本无所谓,派手下给了医药费,让人送走白夜。
白夜临走之前,挎着医药箱,回头瞥了景祀一眼,那一眼又冷又凉,带着无尽的冷意。
景祀发觉自己在疼痛的汪洋中沉浮,每一次呼吸都能带来剧痛,疼痛的原点,来源于浑身上下留下的伤口,尤其是左边脚,一跳一跳的,连着筋骨,传来钝疼。
怎么会这么疼?
他在迷迷糊糊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