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弦义愤填膺道:“亏我以前还当她是朋友,对她那么好,结果呢?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我。”
景祀还是不作声,林南弦伸手扣着他的大手掌,依赖地道:“我现在知道了她的狼子野心,也知道了我以前有多么愚蠢,居然被她骗,景祀,你都不知道这些事对我打击有多大,我很难过。”
她语气确实有点伤心,就算重活了一世,她也想不通,宁晚喻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两人做朋友开始,一直到如今,她也没有哪一点做的对不起对方过!
或许恶人就是这么恶心的。
“不必难过。”大手缓缓地扶着她后背,像是给她顺毛,男人下颚轻轻地搁在她头顶,左右摩挲,“为了那种人不值得。”
“当然不值得,太不值得了。”林南弦委屈巴巴地道:“可我让她在圈子里做不了人,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害怕,景祀,我怕她报复……”
根据她对宁晚喻的了解,对方心思恶毒,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
光上一辈子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走入绝路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鸟。
好些手段都还没用出来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上一辈子是她傻,不知道应对,这一次她绝不会!
她挽着景祀胳膊,“景祀,你会保护我的吧?”
她期待地盯着景祀,男人垂眸盯着她半晌,颔首同意,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一缕秀发在他指尖摩挲。
景祀眯着黑眸,神色危险:“吃了你的饭,当然要帮你的忙。”
没说出口的是:敢动林南弦的人,他都会让对方后悔活在这世上。
得到景祀的承诺,林南弦一颗心终于放下大半。
“还是你最好了。”林南弦扑进他怀里,声音软软的,态度柔顺,但实则小脸冰冷无情。
她唇角掠过一丝冷然笑意,心里想着,宁晚喻你可一定要动手啊。
与林南弦这边其乐融融相比,宁晚喻龟缩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已经好几天。
她甚至错觉自己马上就要在这个小小的平房中,腐烂发臭,死了都没人知道。
自从被行业封杀,她到处躲藏。她不敢见人,不敢联系人,每天来找她的不是催债的就是房东,把门敲得梆梆直响,让她出来交钱!
可她没钱了,除了卡里的几万块,她什么都没有!
不仅如此,她现在还到处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