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为他拉回一助力,得富养。
然而,傅夫人觉得,傅审是唯一的儿子,以后能靠得住的也只有儿子,至于女儿始终都要嫁出去,过得去就行。
因此,这两人是一个把傅审捧上天,一个把傅颖晴捧上天。
直到现在,养成两人都是嚣张跋扈的性子。
傅颖晴早就看不惯傅审了。
她觉得傅审就是个窝囊废,只会借着是个儿子的份儿,对傅夫人予以所求。
傅审同样如此。
他觉得傅颖晴脾气差得根本不像一个女人,只会仗着傅正辉的喜爱,来打压他。
两人四目相视。
空气间似乎都有火花在飞溅。
“那是,论凶悍,谁能比得过你的百分之一。”傅审呛起人来,也毫不留情,上下打量着傅颖晴,满脸嘲讽。
傅颖晴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凶。
尤其是傅审那个表情,实在过分!
她气得大喘气,咬牙切齿地直戳傅审的伤疤,“那也比某些人好!再横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被慎哥教训得像条狗一样!”
“傅颖晴!!”
傅审目眦尽裂,看着傅颖晴的眼神好像在看仇人一样。
也是。
但凡有点自尊心的人,都容不得别人把自己侮辱成狗,更不用说挺爱面子的傅审了。
傅颖晴被傅审此时的模样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白。
红唇紧绷。
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傅审气得浑身哆嗦,双拳紧握。
他无数次有将拳头挥向傅颖晴的冲动,却是死死地忍了下来。
最后,仍旧气不过,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告你的状!”
傅颖晴清楚地感觉到,傅审从自己身边走过时,那蒸腾的怒气。
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她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眼里仍旧没有一点歉意。
时间匆忙而过。
这天,临近下班时,沈纤送走预约的最后一个病人,整理着桌面上的东西,准备下班。
“叩叩叩——”
礼节性的三声敲门声响起。
沈纤抬头,“进。”
穿着白大褂的陆修然从外而进,笑得温润,“忙完了吧。”
“嗯,准备下班了。”沈纤点头,把最后的东西收拾完,看向陆修然,“你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