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你家的饭菜就是东岳楼的掌勺做的,怎么这才请过来啊?那我以前吃的饭菜都是哪来的啊?”
花老鸨听到这话,恨不得立马从寒月楼楼顶跳下去。
几个月没坑这林大公子的钱了,以前为了坑他的撒的谎也一时间给忘了,这一紧张说漏了嘴,可是坏了大事了。
这边老鸨急的眼睛都红了,又不知道说啥,当场就又要扇自己。谁知巴掌还没落脸上,就被林安颜一把抓住了胳膊。
“花老鸨,怎么说曾经也是这寒月楼的花魁啊。”
“听说就是现在,也有不少当年爱慕你的穷小子,富裕了之后愿意买你千金一醉的。可别这么糟蹋自己的脸啊。”
说着,林安颜从怀中掏出了一支小玉瓶,塞到了花老鸨的怀兜里。
只见他贴在花老鸨耳边轻轻说道:“这可是小爷我这次从青云山上带回来的宝贝,有钱也买不到的,是青云山掌门师弟李默道长炼的。”
“本想着给恩怡带来调养身子的,你拿回去,磨成粉,敷在脸上,明天就好了。”
说完,林安颜抽出了之前借着送药的名义一直放在花老鸨胸口揩油的手,微微一笑,自顾自的登上了寒月楼的三楼。
只留下花老鸨一个人,站在楼梯口,上也不是退也不是的。
不过若是有人注意到花老鸨,定然要嘲笑于她,已经快四十岁的过气花魁,脸上竟浮现少女含春般的笑容。
寒月楼三楼的拐角,有一间房间与青楼的热闹气氛似乎格格不入。
按理说虽然不算花魁,但好歹也是能在三楼独占一间房的头牌了,可似乎并没有香客来一掷千金,甚至不少还算清醒的客人都尽可能的躲着走。
毕竟谁都知道,这里面住的可是人称“林阎王”的林安颜的女人。
虽说像这种青楼女子,等到残花败柳的一天肯定要被抛弃,林安颜又还未娶妻,不可能直接接走她当正房,但人们还是不愿意惹这个麻烦。
林安颜推门进屋,熟练的坐下,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壶便烫起了茶。
一切动作是这么熟练又这么的迅速,让本想将其拒之门外的恩怡根本来不及反映。
恩怡也不怒不喜,平淡的望着这位久未登门的心上人,施了一个万福,缓缓说道:
“林公子大驾光临,可惜没来对时候,今日奴婢身体不适,恐不能服侍公子了。”
“奴婢又恐扰了公子的兴致,已经请了婵姐姐,估摸着这会已经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