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年中,司马元英有没有什么地方让你印象深刻?”过了一会欧阳芸溪继续问道。
“印象深刻的地方?应该没有。我跟司马元英接触的很少,他是个让人省心的租户,从未给我打过电话,这一年多来就主动找过我两次,一次是今年1月末二月初的时候,具体日期我忘了,他在微信上主动跟我说话,说要交今年的房租,问我是直接转账还是现金,我说直接用微信转账就行。另一次是大约三个月前,他微信上跟我说客厅的吊灯坏了,问我灯的型号,我告诉他型号后,跟他表示第二天过来换,他说不用了,自己换就行。其他的应该没有了。”
“你当时不觉得他是刻意不让你过来的吗?正常情况下,这种事情一般都会让房东解决的,何况他还是个学生,换吊灯灯泡这种细活他不一定会。”欧阳芸溪故意问道。
“我当时就是考虑到他是学生可能不会才说第二天过来给他换,但他说不用,我心想那就算了。当时倒不觉得他是刻意不让我过来,我相信他。”
“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他?”
“也不纯粹是因为相信吧,毕竟房子租给他了,那我就必须尊重他的隐私。而且,在房子租给他后,我来过一次,也就是去年11月份的时候,那次我过来附近这边办事,想着马上就供暖了,担心屋子供暖设施经过一个夏天没用后会有什么问题,所以就过来了。那次我并没有提前通知他,而是到了楼下他跟他说,征求他意见,他当时在学校,让我等会。我大概了15分钟,他就到了。进屋后,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屋子卫生环境比我之前租的任何一位租户都干净,甚至比我之前自己住时都干净,而且屋子里摆满了书,墙壁上还有很多字画,一看就是文化人,所以当时我就觉得他很靠谱。”
“之后你就没再来过吗?”
“是的,没有。”
“好的,谢谢你。”
“那个……我能问下司马元英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在黄石沙滩上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我们调查,这具尸体很有可能就是司马元英。”欧阳芸溪平静地说道。
“啊?这……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房东愣了下,然后语无伦次地说,脸上的表情像是受到了惊讶的样子。
“这也是我们查清楚的。”
房东没再说话,也没继续询问欧阳芸溪什么问题,就静静地站着,看着茶几,像是在想着什么。
“两位警官你们先看着,我到外面去等你们。”欧阳芸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