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赶快说来。”赵公公说。
“我大陈朝堂岂能容你一个阉人呼来喝去。”陈叔浣说着飞身前往扯住赵公公拉了下来。
众人都没有看清陈叔浣,只见赵公公摔在了地上。
陈叔宝吓坏了,剧烈咳嗽了几声,“你是何人?”
陈叔浣说:“二弟,看来身体不好,这眼神也不好啊!”
陈叔宝脱口而出,“大哥?”
“我以为你不记得了,看来还是记得的嘛!”陈叔浣说。
陈叔宝坐了下来,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这里是朝堂,不是家室。”
“那我们就来说说国事。”陈叔月说。
“我广陵军奋力杀敌,击退北周大军,朝廷下旨削减军饷,你等在此荣华富贵,可知外面将士衣不遮体,食不果腹。”陈叔月说。
“朝廷何曾削减军饷?”陈叔宝说。
“明明下了旨意,我没心情糊弄与你。”陈叔月说。
“谁人宣旨?”陈叔宝说。
“启禀皇上,是奴才宣的旨。”刘公公说。
陈叔宝一拍龙椅,“大胆奴才,竟敢假传圣旨,给我拉出去斩了。”
“皇上,我相信此等大事恐怕刘公公没这个胆量,再说了圣旨上面有玉玺盖印,假不了。”陈叔月说。
“是谁叫你传旨的?”陈叔浣说。
刘公公说:“是赵总管。”
陈叔宝明白了,“你这个狗奴才,平日里我待你不错,你竟敢做出如此之事。”
“皇上,恐怕还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吧?”陈叔月说。
陈叔宝说:“我是天子,岂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再说了这些都是我大陈子民,不会欺瞒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