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谁知寝宫大门敞开,只见妺喜身着帝袍,头戴冕旒,正端坐在床榻之前,履癸在一旁抱着她正欲……
“你这妖妃!胆大包天,竟敢头戴冕旒,这是死罪啊!大王!请大王降罪!”关龙逄跪拜在地。
“孤以为是何人在此大吼大叫犹如疯狗,扰了孤的雅兴,原来是你啊。”履癸安抚了身边的妺喜,起身道:“天下是孤的天下,冕旒亦是孤的冕旒,若是爱妃喜欢,将它踏于脚下也可。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老东西来斥责孤如何做王?”
“大王,苛政伤民,大兴奢靡之风,建酒池、筑倾宫、饰瑶台,百姓亦是怨声载道!如今妖妃当道!更是迷惑了大王啊!”
“趁孤还没痛下杀心前,滚出孤的寝宫。”履癸神色冷冽,全然不见醉态。
妺喜坐在床边望着履癸魁梧高大的背影,他站在她身前,为了保护她而周身泛着寒意。
关龙逄仍旧跪在地上:“古代的君王,讲究仁义,爱民节财,因此国家久安长治。如今大王如此挥霍财物,杀人无度,若没有改变,上天会降下灾祸,那时悔之晚矣啊大王!”
“孤念在你两朝宰相,为我大夏立下汗马功劳,故饶你不死!若再妖言惑众,纵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你!”履癸大喝一声:“来人!将关龙逄带下去!”
关龙逄被侍卫驾着胳膊赶了出去…寝宫内一片寂静…
“美人莫怕。”
“妺喜不怕,妺喜知道有大王在。”
履癸走过来拥住妺喜,妺喜却伸手抚在履癸的额头施了幻术…履癸又是躺在床上自己淫.笑…
妺喜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只觉怅然若失。
翌日一早,妺喜叫醒了履癸,让其去上朝。
却没想到履癸穿戴好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今日美人与孤一起临朝,孤一刻也不想同美人分开!”
妺喜感觉到他的手掌宽厚有力,握着她的力度却小心翼翼。
也感觉到他的手无比粗糙,那是长年累月手握兵器才磨砺出来的。
她面前的是气宇轩昂,叱咤天下的君王,所谓君王,天下之主也。妺喜知道他能文能武,弓马娴熟、骁勇善战,知道他征战沙场、百步穿杨、杀人如麻。
他见惯了白骨露野、马革裹尸,更枕戈待旦,以血洗血。
他见过烽火燎原,也见过盛世繁华。
可她,名义上是战败部落的俘虏,实际上是毁他山河的妖女。何德何能与他共享天下?
履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