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作业的功夫,他练了会琴。
睡觉前,二人还是会互道晚安。
就像从前一样。
“晚安。”
“晚安~”
——
时间就这么一晃而过。
接下来的一周,二人每天一起早起,一起出门上课,一起嘻嘻哈哈的做饭,并肩写作业,一起认真的研究专业课题,一起练琴,一起探讨动物狂欢节。
日子过的充实而快乐。
晚上他们会出去散散步,周末一起去逛超市。
昨晚他们还一起去了塞纳河。
看得出,同居生活俨然一副已经被他们适应的样子。
期间有两件事值得提一提。
第一件事,在兰顿的第二节专业课上,兰顿表扬了段冉的作业完成态度,称段冉的记录很详细。
并要求段冉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继续按照“将手指力量减弱一半的触键方式”进行练习。
“教授,还需继续用笔记录吗?”
“当然。”
第二件事,上周三下午秦键他上了一节兰顿的公开课。
西方音乐史。
课上,即便面对着六十多号人,兰顿依旧保持着自我风采大肆的谈天说地。
课程内容上倒是堪称干货满满,一节课的功夫秦键收获颇大,有些内容是他在空间内都找不到的。
期间还出了点误会——新来的第一周,秦键一共上了9门课,除了兰顿的这节课以外,其余课的学生到课率都偏低。
这一开始让他误以为大家很喜欢这门课,直到下课与弗兰克艾琳二人一起去吃午饭的时候,他才知道其真实原因是——兰顿的这门课程号称近几年维也纳国立挂科率最高的一门课。
弗兰克:“你的教授从来不点名,但是期末的时候他会用一节课的时间把这一学期每一个人的缺勤记录都写在黑板上,超过三节缺勤都人不得参加他的考试,就连他自己的学生都不行。”
艾琳:“科赫教授在入学的时候就告诉我们,如果想顺利拿到毕业证,就不要缺席兰顿教授的课。”
这点在秦键听起来倒是和国内的一些大学老师有些像。
秦键对此只能笑笑,连科赫都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兰顿的可怕之处。
这一点至于他个人到无所谓,他承认别的一些课程却是有些无聊,但兰顿的课他是打心眼里喜欢。
不过弗兰克的话里有着秦键更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