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时长为两学期。”
“你老师已经向学院提议,他建议参与这门课程的同学应该在节课获得相应的学分积点。”
吴青顿了顿,“我这边已经同意了,就看其他几个系领导的意见了,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谢谢您。”
相比吴青,秦键心中更感谢的人是沈清辞,不过有了院长点头,这事就基本就没跑了。
对于大家里说,绩点虽然不如专业学分重要,但有总比没有要强。
从吴青办公室离开之后,秦键去了沈清辞的办公室。
接着整个上午,他都在沈清辞的办公室度过。
师徒二人聊了许多,比如这次音乐会,比如圣彼得堡音乐学院一行的见闻。
秦键着重为沈清辞讲了讲布宁老爷子的现况。
“老先生身体总体还不错,我听他给学生上了两节专业课,他的嗓门很大,而且挥舞起胳膊的模样一点也不像老年人”
“那就好。”沈清辞听后点了点头。
秦键知道沈清辞曾在国外求学期间受过老爷子的点拨,并且一直视对方为偶像。
就像他对波里尼。
后来在聊到书的出版问题时,秦键讲了他和叶戈尔之间发生的事情。
只是沈清辞并不太了解叶戈尔,““这些事情你可以和波特好好说说。”
沈清辞问秦键是否打算将出版计划搁浅,秦键回答是。
两方面原因促使。
叶戈尔没有明确点头是他心里绕不过去的障碍。
另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在于这趟莫斯科之行他认识了叶戈尔。
尤其是在昨天与对方最后的聊天过程中,虽然以争论居多,但不得不说秦键受到的启发绝对不少于被对方否定的观点。
一直以来他坚持将文献引入国内是为了填补这一块学术空缺,所以他在翻译的过程中尽可能的按照原文内容还原。
在这一过程中,他得承认不少学派观点的确如叶戈尔所说,“它们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
但叶戈尔还说了,“它们并不是被抛弃,也不能被抛弃,它们需要我们去做的事情是反思。”
这两句话让秦键意识到——在将这本曾经的巨著翻译给今天的华国钢琴学术界,他是否也应该在反思中把那些不适用于今天的东西添加一些“注释“。
当然,这件事他在之前若有若无的做过一些,比如他会在一些涅高兹的观点之后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