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曲目你提前准备了?”
准备肯定是没有的,秦键:“我只记得这么几首挪威音乐,索尔维格之歌的旋律记得还算比较清楚”
老阿萨德给出了一个大拇指,伊多倒是在演奏会结束后显得沉默了不少。九桃
最后在众人准备打道回琴坊的时候,那名一直未走的梳着庞克头的青年主动上前送上了赞美之词,并希望能得到一个秦键的签名。
秦键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签名,在老酒保的翻译下他才知道这名外形看起来和古典音乐完全不沾边的卑尔根小镇青年竟然是一名古典小提琴手,目前正在圣彼得堡音乐学院学习,假期刚回家不到三天,就赶上了今天的演奏会。
“我知道你,我正在关注今年的肖邦大赛,希望你能取得金奖,我太喜欢你的演奏了。”
老酒保有板有眼的翻译了青年的最后一句话。
作为教堂的关门致辞,秦键心情自然大好。
不过他也没有得意忘形,虽然听到的大多数声音都带着抱养和赞美,但是还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结束时的观众人数只有开场的一半。’
虽然大门是免费敞开的,对于进出没有任何限制,来人不需要买票,他们无需消耗整场时间,反正也没有付出票价成本,不喜欢就走,无可厚非。
或许他们也只是进来好奇一下老伯特的侄子是个什么模样然后就走了。
但从另一方面考虑,秦键觉得也是自己的选曲没有把这些人留下来,假设一开始宣传这是一场格里格的钢琴独奏会,那么今天的教堂会不会挤爆?
挪威人喜欢格里格,德国人敬爱巴赫贝多芬,华沙人钟情肖邦,这都是些显而易见的事情,可如果不真正的体验过一把,就不会真的认识到——
‘原来无国籍界限的仅仅是音乐,并非听音乐的人。’
没有专门的庆功酒,众人回到琴坊聚到食堂之中吃了点蒸海鲜,碰了几杯水果酒,就算是为秦键祝贺了。
晚饭后秦键给段冉发了条信息:“我练会琴。”
接着就来到琴房开始来练习。
经过了下午的演奏会,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种演奏玛祖卡的感觉。
一直以来玛祖卡都是他有意无意间忽视的作品体裁,这一情况的主要根源是关于玛祖卡他有太多信息量,但又整合不到一起。
直到起行挪威前与傅华爷子交流过一早晨之后,他才隐约的感觉到一些关于玛祖卡该如何演奏。
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