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5日,多云。
秦键一大早睡醒先洗了个澡,洗去了昨晚的一身酒气,老实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喝一场了。
开演奏会的前夜还能如此坦然的酩酊大醉,这事儿确是不靠谱,还好廖林君及时赶到酒廊把老少两人弄了回来。
不过秦键的理由也不牵强,最近一段积压的疲惫是该好好释放一下。
所以昨晚回琴房的路上廖林君也没说他什么。Az
上午10点整,距离演奏还有4个半小时。
秦键将礼服和鞋袜都整理好摆在了床头,只等下午演出之前就他们换好。
做好了服饰的准备,他离开了小屋,在老酒保的指路下,他来到了小镇西边的一家理发店。
理发店不大,只有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子坐在窗边看报纸。
见秦键进来,老头子放下了手里的报纸,热情的迎接了他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一顿修剪后,秦键对着镜子拨拉了几下头发。
清爽的中短发让之前那个精神小伙又回到了镜子里。
“帅。”
对着镜子自恋了一番,秦键侧脸摸了摸下巴,接着转身让理发师为他把胡子也刮掉了。
感谢,付钱,离去。
此时距离演奏会还有3个半小时,他接着回到了琴坊。
路上他给沃恩打了个电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和这位dg大佬相互留下了联系方式,但奇怪的是大佬找他的时候从来都是发邮件。
不过秦键可没有这个习惯,今天是他有事找对方,而且必须是打电话才能让他放心的事。
沃恩很快的接了电话。
“上午好,沃恩先生。”秦键的语声音听起来很松弛。
电话里的沃恩像是早就料到今天这个电话,幽默的回道:“上午好大演奏家,我以为你把今天忘了。”
秦键一乐,这事他怎么可能忘,“那就麻烦您了,地址我一会儿发给您,希望明天下午5点之前您能把琴送到。”
“琴已经在巴黎呆了一周了,只要你愿意,两小时内就可以送达巴黎市区的任何一个角落。”沃恩顿了顿,笑道:“不用感谢我,这是我们合约的一部分。”
沃恩的话让秦键再一次感觉到德国人办事的合约精神,不过该写的话还是要感谢的,“谢谢您了,关于合约里我的部分,年底之前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沃恩:“我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