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四十分,秦键的羊城大师班圆满结束。
在后面的部分中,每一个提前报名上台的孩子都得到了秦键的悉心指点,以至于到了最后越来越多的人都想现场报名上台,但是时间和名额从一开始就是有限的。
活动结束后还有一个合影留念的仪式。
合影过后,还有不少家长希望能通过一些私下的方式让秦键指导一下自家的琴童,个别家长甚至当场就开出了极为可观的价码。
不过结果自然是没有结果,对此秦键只能说抱歉。
有那么一刻他也想过是否可以把这些资源笼络起来交给父亲,但是转念一想里之后里外都是麻烦事,以他对秦刚的了解,对方也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干的。
回去的路上,秦键正跟开着车的秦刚谈论着关于考级的事情。
手中的手机突然整了一下。
一条手机银行到账的信息,钱老板打来了大师班的余款。
秦键看着数额一乐,加上之前的一万二的预付款,今天这个讲座他一共挣了差不多两万三。
这也勉强算是秦键凭借着自己赚到的第一桶金吧,虽然只是顺手一捞,数目也没有别的渠道来的那么夸张,但也就是四个多小时的功夫。
秦键告诉秦刚后,秦刚把着方向盘笑叹道:“我刚才也算了算,估摸着也差不多。”
秦刚接着问道:“那个琴行老板这次也不少赚吧?”
秦键略带疲惫的靠在副驾的座位上答道:“这钱还能不让人赚嘛。”
“这大过年的宣传,场地,广告,都是成本,而且两天的时间能把场地搞得有模有样,我今天来之前都没想过会有那么多家长带着孩子来。”
“虽然我初一的演出还算成功,但是没人给出策划,也不可能有今天的人气效果。“
“不过他也算是不过我也算是给他的琴行打了个广告。”
秦刚认同的点了点头,“是啊。”
片刻,他感慨道:“别说大师班这东西在咱们国家可真挣钱,难怪全世界的大师都赶着往华国跑,你这忙活一下午顶我和你妈加起来两个半月了。”
“去年年底一个乌克兰的小提琴家还来文化馆开了场音乐会,什么来头我们也不知道,反正教育局给发的票,让市里的音乐老师都去看,结果我去了一听也就那么回事。”
秦键笑了笑,“谁说不是呢。”在外面跑了一年,秦键听过太多所谓的三流‘大师’了。
“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