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四十分许,众人接连来到了四楼三教室。
令秦键意外的是不仅只有两个宿舍几人,还有不少他叫不上名字的面孔,不过大家军训都见过。
“秦键,这些同学都是管弦和声乐的,一部分是我和雅茹拉来的,一部分是仟夏同学介绍来的,也有不少是冲着你的名字来的,我在新生群里一提这个事,大家都挺积极。”陈唐杰笑道,“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秦键答谢的向着陈唐杰和宁仟夏点了点头,接着目光扫向众人,“首先,感谢大家的到来。”
“谢谢大家。”
轻鞠一躬。
顿了顿,在重任新奇的目光下,他转身走到了讲台上。
再次扫过众人,他轻轻开口道。
“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我是个弹钢琴的。”
“年初始有幸受邀参加了莫扎特国际音乐大赛,五月维也纳一行,一路收获颇丰,除了看到了古典钢琴在欧洲的延续和发展,同时也感受到了古典音乐文化的真正魅力。”
“我记得第三个比赛日结束的下午,邀友人一同闲逛于费加罗之家,那儿是莫扎特的故居,晚间在当地导游的介绍下,在附近的剧院聆听了一场费加罗的婚礼。
“犹今难忘。”
“被巨大的舞台布景,沉重的情节,深奥的立意,还有连绵不断的乐浪所困扰的我,急于走出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和宛如角力般的计谋对白,演出结束后,我忽然思考起一个问题——”
“有否某一天我也能将自己心底的一角搬上舞台?’”
“当晚我问友人,‘我有可能拍一部歌剧吗?’”
“她当时一脸错愕的看着我,‘秦键,你是认真的吗?’”
“我说是。”
“然后她思索了片刻,郑重的告诉我,‘那完全有可能。’”
“或许当时只是几句玩笑式的对话,或许她的眼神告诉我这不是个玩笑,那天起,拍一部歌剧的念头埋在了我的心里。”
“随着后来聆听剧目数量的增加,我在萦耳余音中见证了维吉尔的罗马盛事,宛若在地狱里一同叹息过弗兰西斯卡的命运,也在穹窿中响起的宣叙调中听到了奥菲欧的故事,不幸的主人公为爱远跋他乡。
“这一幕幕,促使了我心中的那颗种子生了根发了芽。”
“最后。”
“我来到这里,有幸与各位结伴。”
“许多人,或许也包括在座的诸位,一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