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炙热滚烫,呼吸绵长、粗重。
唐千絮身处于无尽黑暗之中。
只能凭着和男人不断的触碰、厮磨,才能勉强消除那股焦灼感。
刺痛后的愉悦让她几近疯狂。
顾不得身下男人的闷哼,她只尽情的放纵自己……
直至最后一刻,她匍匐在男人起伏着的胸膛上,自嘲的冷笑了两声。
身下,传来男人粗浅不一的呼吸声。
夹杂着满腔悲愤和怒意。
他说要将她碎尸万段。
那语气狠戾,声音冰冷刺骨,一直盘旋在唐千絮的耳际。
……
噩梦中惊醒后。
唐千絮摸黑下床,轻手轻脚的走到了落地窗前。
窗外夜色无边,只小区里的路灯还亮着微弱的光。
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直到清晨天蒙蒙亮,才停了下来。
“千絮?”
马梦莲刚醒,音色略朦胧。
她揉搓着眼睛从床上坐起,看着靠在落地窗前的女人:“你怎么起这么早?”
“又做噩梦了?”
马梦莲是唐千絮大学时的室友,也是她最要好的闺蜜。
昨天到尧城精神病院接她出院的,就是马梦莲。
思绪回笼。
唐千絮微微侧身,目光落在床上打着哈欠的女人身上。
眼神迷离的点了点头,后默不作声的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了。
“乖啊,都过去了,咱得往前看。”马梦莲轻轻抱了她一下,安抚了一阵。
“洗漱去吧,一会儿尝尝姐的手艺!”
女人语气轻快富有活力,不似唐千絮。
整个人像是被乌云笼着一般,灰蒙蒙的,死气沉沉。
……
春日里,花卉齐放。
小区里的迎春花争相夺艳,姜黄色的花瓣,衬得花心红艳似火。
今天是唐千絮离开精神病院,开始正常生活的第一天。
对于她而言,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马梦莲将她安全送到魏渊车上,再三叮嘱唐千絮,有事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然后她才离开,去上班。
唐千絮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整个人似一尊雕塑,一动不动的靠在椅背上。
车内的氛围静谧得诡异。
开车的魏渊忍不住扭头看她一眼,打开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