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手忙脚乱,有些焦急。想持剑继续打,却总是被刘桓洲树枝压制得毫无抬手的机会;想要撤剑逃走,却根本逃不出刘桓洲的追击。她心中愈加慌乱,手足无措,急得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刘桓洲见差不多可以了,就猛地挥动树枝朝着骆文清的剑刃打过去,那树枝与剑锋正正一击,应声断为两节。
此时比武已经算是结束了,骆文清还傻傻的站在那里没有缓过神来。刘桓洲上前拍了拍她的头道:“怎么样,懂得了长生剑法的跟高层次了吗?”
骆文清睁大了双眼看着刘桓洲,摇了摇头轻声道:“没看明白。”
刘桓洲笑了一下又问郝驰影道:“徒弟,你看出来了吗?”
郝驰影道:“师父像是引着师姐在使剑一样。”
刘桓洲微微一怔,他本以为自己这个徒弟看不出来这些,只是想随口问问他,然后自己再来作解释,没想到郝驰影看出了大概的奥妙,便也冲他一笑道:“嗯,说得对,你过来吧。”
郝驰影走到刘桓洲身边。刘桓洲便对两人道:“几十天前我用长生掌法试你们的武功的时候,就已经用了这个诀窍,只是当时没心思教你们。我们永兴派的功夫都不是一成不变,你们现在年轻,对武功的认知还没有被限制住,练得剑招之后,以后该怎么用全凭自己的感悟。明白吗?”
刘桓洲之前已经表达过这层意思,只是骆文清和郝驰影体会不深。此时骆文清亲身体会过后,对这番话理解得就更加透彻了。于是骆文清微微颔首道:“明白了。”
郝驰影却没做什么表态。刘桓洲的目的是教给骆文清功夫,所以也就不去管郝驰影这时怎么想,就继续对骆文清道:“我刚才用的剑法,便是这些年来我自己对武功的感悟。你对武功没有太多的追求,我也不奢望你能悟出什么大道理来重振永兴派,现在就直接教你我的理解,便于你快速提高,做防身之用。”
骆文清确实并不痴迷武功,更无心去钻研武功,这时师叔要直接指点高明的功法,当然就忘掉了刚才被戏弄得进退两难的尴尬,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师叔你快教我吧!”
刘桓洲道:“你看你,情绪变化也太快了吧,我好不容易正经起来,别又被你带偏了。”
骆文清嘻嘻一笑道:“哎呀师叔,别说没用的了吧。”
刘桓洲对郝驰影道:“你在一旁听着吧。”然后就对骆文清道:“剑招有‘刺’子诀,‘劈’字诀,‘削’字诀,‘斩’字诀,‘压’字诀等等这样那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