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以前一个人专门负责打扫永兴殿,她离开之后,一直是谷家庄的家丁来做这里的清洁,倒比从前还要干净许多。
刘桓洲走到香案之前,领着几个小孩向开派祖师的画像行礼,刘桓洲对郝翰鑫道:“这是我的先祖,也是永兴派的开派祖师,和你神元门的祖师是亲兄弟,你现在改投我们门下,只是大丈夫一时的隐忍,并不会背上背信弃义的臭名。以后你若能有出息,可以报神元门的大仇,那你脱离永兴派重回神元门便是,没人会拦着你。可你要知道,一切的关键就在于要自己好好练武,不然光有一身的仇恨、气节,都没什么鸟用,明白吗?”
郝翰鑫当即拜倒在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道:“师父在上,受弟子郝翰鑫一拜!”
刘桓洲扶起郝翰鑫道:“我也不搞什么繁杂的仪式,从此你便是我永兴派的人了。你在我永兴派,就不能再叫翰鑫了,这个我也曾给你讲过。我昨晚在外面想了好一阵,看到月光下树影斑驳,就想到个‘影’字,你以后就叫‘郝驰影’吧!‘翰鑫’这个名字你也需要记得,到你以后重振神元门的时候,想继续用就继续用吧。”
到此,郝翰鑫就更名为郝驰影了。郝驰影默念了几遍自己的新名字,又深深一拜道:“弟子郝驰影拜见师父!”
刘桓洲道:“好了,拜师就到这里为止了。我说过没空教你功夫的哈,你也别缠着我。走吧,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下山了。”说着就大摇大摆往外面走去。
郝驰影又向胡驰风和骆文清跪拜,口称:“三师兄!五师姐!”
胡驰风和骆文清与他同辈,怎么能受他跪拜礼,也即跪下还礼,道:“小师弟!”
几人开开心心说笑,见刘桓洲还在前面慢慢走着,胡驰风就上前道:“师叔,恭喜你收了个徒弟啊!不过我有件小事想问问你。”
刘桓洲一笑,道:“什么事?”
胡驰风笑道:“你昨晚上跑到外面来回踱步,一脸愁色,不是为了镇心丹,是为了给小师弟起名字啊?”
刘桓洲道:“嘿,你小子跟踪我哈,我那样子都是装给你看的!镇心丹的事,你们师娘给你讲过了吧,其实我早就不在乎了!你给我讲讲你们在漠北的见闻。”
胡驰风道:“昨晚不是讲过了吗?”
刘桓洲道:“你那些话假话一堆,骗你师娘还行,怎么骗得了我,现在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将给我听听,不管有用没用,有趣没趣,只要是实话,都给我讲一遍。”
胡驰风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