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院,江篱就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看得她很是不自在,终于没忍住轻哼一声,主动打破了沉默。
“你老瞧着我做什么?”
江篱这段时间跟赵景暄也混熟了,知道此人多才多艺,不论交代他做什么好像都能轻易完成。
也是因此,她对男人的来历也是越发好奇了。
不过江篱始终秉持着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原则,就算满肚子好奇也都强忍下来,也不曾探究他的底细。
但是现在被人这么紧盯着,她却是不淡定了。
“我脸上有花?”
“不,我只是好奇,你这样得罪你大伯一家,就不怕他们会做出点什么?”
其实在还未赖上江篱之前,赵景暄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他这个救命恩人,也知道了江家的不少事情。
然而正所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江大山这个人心眼多,又容易记仇,得罪了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就算我对他们一忍再忍,难道就会换来好结果了?江大山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之前村长主持公道时他做了什么?他什么也不能做!”
江篱是早就看穿江大山的本性了,跟江大海不同。
江大海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自私自利到只想着自己,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妄图靠着赌博这种事发财致富。
江大山却不一样,他是个极自负的,喜欢耍小心思算计别人,偏偏他实际上又是个蠢的,欺软怕硬的人。
“我若是上赶着讨好他,反倒是让江大山看轻了,自以为我怕了他。这种人就是要晾在一旁不搭理才好。”
江篱说着不禁轻笑一声。“人活一世,自在便好,何须理会旁人如何想。”
赵景暄听着江篱的话若有所思,之后就一句话也不说了。
江篱见了也不觉得奇怪,虽说
两人搭车到了镇上,因为要请全村的人吃酒席,要采买的东西不少,江篱直接跟相熟的几个摊主预定了许多食材,让他们按时送到村里。
之后,江篱又特意请了陆伊月跟百味居的众人,虽说在百味居待的时间不长,但是这段时间大家也培养起了不错的感情。
等到事情都处理好了,江篱就带着赵景暄回到村里。
第二天一早,江篱就跟村里的几个妇女一起忙碌起来,她知道要负责村里人的宴席并不容易,事先就跟大伙儿打好了招呼,让愿意到江家帮忙的妇人一人五十文钱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