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她先是慢慢的走,小心的绕过人群,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大跨步跑起来。
八厘米的细跟,并不是那么容易驾驭,很快单渝微脚一崴,朝着地面扑了过去,虽然不是冰凉的大理石,但毫无缓冲的摔下去,也是很疼。
脚路处已经红肿一片,单渝微像是没有感觉一般脱掉鞋子,拿在手上,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身上的疼又怎么比得上她心里的疼。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离开,快点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只是等到她走到酒店喷泉处的时候,怎么也无法坚持,不管是身心,都已经到了极限,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角滑过。
无声的哭泣比放声大哭更让人心酸,单渝微已经哭不出声来,陆泽承是律师,只要拟定了合同必然是合法,只要她签了字。
必须按照合同走。如果不答应,睿睿手术的五百万就拿不到。
可是现在陆泽承是景诗的男朋友,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就是因为要惩罚她的威胁。
她该怎么办,带着睿睿逃走,可是睿睿的病情怎么办,单渝微知道最后她只能妥协。
“一个人哭,有意思。”
单渝微猛地抬头朝着不远处的休息椅子看去,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那里,听着声音,似乎坐在那里很久,所以自己这一副狼狈的表情都被人看去了。
“你还是这么落魄。”
单渝微注意到男人用了‘还是’两个字,难道他见过她,可是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是谁。”单渝微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沙哑。
“你忘了,要请我吃饭。”
男人的提醒让单渝微立刻回想起在大楼门口遇到的那个野性十足的男人,“是你,对不起,我以为你会给我打电话。”
她从来没有想过赖掉一顿饭。
沈耀也是来参加酒会,只是嫌那种气氛沉默,而且他根本不跳舞,所以提前出来,本想吹吹风,没想到一个冒冒失失的女人跑进了视线。
旁若无人的哭,虽然没有嚎嚎大哭,不过那偶尔从嘴角溢出来的呜咽声,让他很熟悉,不就是那天惊慌而逃的小猫。
怎么,这一次,又是被人欺负了,还真是弱,而他一向讨厌弱者。
沈耀起身,走到单渝微身边,比了两个手指头,“嗯,两顿。”
“啊?”单渝微睁着雾蒙蒙的大眼,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