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程天爱其实跟钟序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
不管钟序以前或者是现在对她的态度如何，成程天爱总能在钟序身上，感受到一种若即若离。
那种感觉，程天爱有点陌生，也抓不住，甚至不知道如何来形容。
阮眠眠闻言随口回了句。
“可能是因为你们之间还不够熟悉吧？”
程天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或许是吧。”
钟序站在原地稍稍停顿了一下，很快就有人端着酒杯，上前来与他攀谈了。
程天爱默默看着他们，然后又默默低下了头。
刚才那一瞬间，其实她的心里是期待钟序能够主动找她的。
可惜，他的眼里不曾有她。
钟序穿着立整的西装，收敛起了这个年纪的稚嫩，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和往来宾客叙话攀谈。
不得不说，钟家的家教确实很好。
饶是这么大的一个场合，交给钟序独自处理，他也能办的很是周到妥帖。
至少，在场当中，阮眠眠他们就听见了不少人们对于钟序的赞赏。
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阮眠眠看到程天爱略有些失落的模样，便凑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天爱，你现在不需要把他看得太重，随心所欲一些，这样你自己可能也会轻松一些。”
程天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其实有点钻牛角尖了。”
程天爱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家境富裕，生活坏境优良，几乎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
她的生活其实很简单，一路顺风顺水。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喜欢的，几乎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得到。
但是钟序不一样，程天爱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措。
是那种很无力的状态。
就好像不论做什么努力，那个人总是那么遥远。
可越是如此，人就越容易上瘾。
越想去计较，那一星半点的差别。
程天爱郁闷的叹了口气，然后看向阮眠眠说道：
“不过，嫂子你也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的。”
阮眠眠点头，“好，我知道的。”
到了这个时间，宴会基本上已经进行到后半段了。
商圈的社交礼仪，其实比较统一。
就算是生日宴，也没特意摆弄出一副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