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接生嬷嬷——说现在自己是怎么一个疼法,大概每一次疼痛之间的空隙是多长时间。
接生嬷嬷脱了鞋就爬到床上去,和周围的婢女们一起,给她把裤子脱了。
虽然很尴尬,宁樱还是很老实地配合了。
虽然天气是六月天,但接生嬷嬷催促着婢女们,就将屋子的窗户关得密不透风。
宁樱都快闷死了,一边哼哼一边就命令道:“留一扇窗户,留一扇!”
接生嬷嬷倒也不敢太反驳她,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把对面屋子的窗户都打开。
这样东西相对,在这间屋子里也能感受到那间屋子里吹过来的风。
但是风速却缓和了不少。
宁樱仰面躺在床上,三格格在外面很冷静地盯着府医,看府医安排煮各种药汤准备着,又时不时的进来看看额娘。
她坐在床沿,伸手握住了额娘的手。
额娘的手掌心里都是冷汗,脖颈上也是。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宁樱怕吓着了三格格,趁着疼痛间隙,伸手虚弱地推她,让她出去。
接生嬷嬷也过来劝——说小格格还是没嫁人的姑娘家,不适合在产房里。
三格格眼睛红红的,含着两泡大大的眼泪,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再添乱了。
她一步一回头的出去了。
就这样,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以后,宁樱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了。
她也有些忍不住了,两只手都快把床单给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