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已经临空快覆盖上李侧福晋的手背,却又默默的收了回来,
他只是重复着又说了一遍:“侧福晋,您别担心,还有奴才呢!”
李侧福晋想到四阿哥,心中爱恨交集。
她一边咬着牙,一边却流着泪,终于将额头抵上了小柔子的肩膀。
灯火之下,小柔子跪的笔直,努力将自己的肩膀递上去,让李侧福晋依靠着。
他一动不动。
……
第二天一早,福晋那里就探清楚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华蔻听着听着,腿肚子就直抖。
天爷啊!
她也说过类似像卡诗那样的话,也是在院子里说的!
若是昨晚上四阿哥来了福晋这里,不小心碰巧听到了。
被席子裹着抬出去的人,只怕就是她了……
华蔻到这个时候,忽然就醒悟了平时福晋常常说的那句“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的意义。
莫论人非——在任何时候,首先保护的都是自己。
……
上午的时候,民间的大夫给请来了。
也是苏培盛亲自带着的,先是去福晋正院那儿例行了程序,然后就带着送去宁侧福晋的院子了。
今日适逢京城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虽然是白日里,依旧凉风入骨。
贝勒府后院里,除了抄手游廊,满地皆是碎雪堆积,莹莹润润,泛着清幽的寒意。
大夫甚少见到这般皇子府气象,一路跟在苏培盛身后,不敢抬头,又听人说那位宁侧福晋如何如何得宠,四阿哥如何如何将这对母子放在心上。
等到进了院子,清扬早就在台阶上来来回回走着等着,见苏培盛带了人来,便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