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拦住了。
他本来还想对宁樱说几句温存话,结果尝了一口烧烤之后,四阿哥也没声音了。
一顿月下烧烤,风卷残云般,盘子里吃的干干净净。
吃完了,四阿哥用手巾帕子擦了擦嘴,只觉得在福晋那儿的一些不快此时淡了许多。
他看着桌上盘盏的份量,倒是有点感慨——这显然不是一个人的量,看来他的樱儿是盼着他过来呢。
这才特意多做了,就等着他。
他这么想着,心里便觉得温情脉脉。
四阿哥不由得握住宁樱的手,一边带着她往台阶上走,一边就道:“还是爷的樱儿最贴心!”
宁樱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误会了,误会成她特意准备了一大堆夜宵等着他来。
她心里默默地道:其实,只是因为我能吃得下那么多而已……
进了里屋,奴才们献上香茶,四阿哥和宁樱漱口之后,又过了两炷香功夫,两个人才睡下。
其实今儿是四阿哥生辰,按照常理,他是应该宿在福晋那儿的。
或者回书房。
宁樱当然不准备问四阿哥为什么不宿在福晋那里——她可懒得扮这个贤惠。
“贤惠”这种事,只有在心甘情愿,胸无怨气的前提下,才有意义。
否则就成了索取。
四阿哥搂着她,洗漱过后,换上了白色的里衣。
虽然已经用凉茶水漱口清洁过,但是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看彼此的嘴唇周边,还是一圈微微红肿——都是刚才儿的烧烤,辣椒粉撒多了。
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床帐子拉上之后,床里顿时隔绝出一片香软旖旎的天地——天是淡淡樱粉色的,地也是淡淡樱粉色的,漫天无际的樱花图案,勾勒出一帐子的春风无边。
可惜四阿哥带了一本书进来,无端端的有些煞风景。
宁樱趴在四阿哥胸前,微微向后仰了仰头。
她脸上看着一本正经,腿却在被子里暗暗地伸了过去,越伸越长,最后淘气地蹬在了四阿哥的另一只脚上。
她微微向后仰头,神情里带着柔软的天真,抱住四阿哥的胳膊,软绵绵,笑眯眯地道:“四爷,祝你生辰快乐呀!”
四阿哥本来是真的打算看一会儿书,结果被她闹得心里一片柔软——樱儿蜷在他身上,跟一只人形的小狗似的,又娇又憨。
偏偏这只小狗还又美又香,锦缎似的长发披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