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没瞧见——宋格格今儿送侧福晋的礼,呵!那珊瑚足有这么大!我在这酒席上坐着,心里实在不踏实,一直在寻思:我送的礼是不是太薄了些?所以偷偷回了屋子,又将贴了些银两进去。”
她两手一摊,道:“你说说,这种事儿我怎么禀给福晋?不如偷偷遛了,快去快回!”
宁樱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笑眯眯地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去更衣了呢!”
武格格一脸懵:“我去更衣做什么?”
两人这边说着,那边火势也就渐渐小了,乌拉那拉氏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正想让格格和侍妾们都回去。
更衣的屋子里却隐隐传来动静。
这声音其实很明显,只不过方才被救火的杂乱动静掩盖住了,这时候才显了出来。
乌拉那拉氏一愣,皱眉道:“什么声音?”
四阿哥也听见了,眸光沉了沉,转头对身边人吩咐道:“去瞧一瞧。”
苏培盛冲着旁边小太监一点头,那小太监哧溜就跑出去了,等到了屋子门口,停顿了一瞬,他犹犹豫豫地回了头:“四爷,这屋子里似乎有人——但门被锁上了……”
四阿哥微一垂眸,随即淡淡道:“打开。”
小太监正要上前,宁樱却忽然从人群中走上来,福了身子在四阿哥面前,小声而飞快地道:“四爷,福晋,妾身有一事相禀。”
四阿哥看见是她,目光不由地柔和起来,上前伸手亲自将她扶了起来,才握住她手道:“你说。”
李侧福晋的眼光落在四阿哥握住宁樱的手上,随即仿佛被烫到了一样,立刻将眼神转了开去。
宁樱站直了身子,向周围打量了一圈,此时天色已黑,奴才们提着灯笼照在周围,将人人脸上神情映照得清清楚楚。
众人看向宁樱。
有好奇的、有疑惑的、有羡慕的、也有目光中隐隐含着酸楚妒意的。
宁樱站在原地,低头似乎思考了一瞬,才小声道:“妾身方才在席面上,将身上衣裳弄脏了,想回屋子换一下。原本是想对福晋禀告过再去,但方才福晋正好在赏花,妾身怕扰了福晋,图添扫兴,便自个儿离了席。”
她说到这儿,立即转过去,对着福晋恭恭敬敬屈膝请罪。
福晋伸手示意她起身。
宁樱顿了顿,不急不忙地继续道:“结果妾身刚刚走到这更衣屋子前,便听见屋里有奇奇怪怪的动静——妾身想着今儿是给侧福晋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