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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侧,还有几名声誉显著的府中大儒作伴,表情各异。
“府主,颍川郡至今都无消息传回,想必他不会在出世了。”
“是啊,当年那事,震惊朝野上下,寒了天下士子之心,纵然他有心匡扶社稷,可当下的朝野格局早已大变,纵然他真有经天纬地之才,怕是一局乱象,也无从下手。”
几位大儒各抒己见,周南星充耳不闻。其中一名年纪尚轻刚入太学府习教的儒师附和道:“我听说他身体患有旧疾,当年先皇千金聘请天下名医为其根治都束手无策,六年过去,怕是……”
周南星神游物外的怡然面孔猛然一紧绷,吓的这名儒师一个哆嗦,其余几位也都纷纷闭嘴。
周南星自知失态,轻叹一声道:“我又何尝不知?可长安城的浊尘,又有谁能扫的干净?”
“能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将倾者,除他之外,再无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