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了。”我定睛看向那个满不在乎遭到致命的伤害也毫无所谓的陈雨露。我仅仅希望对方还能留在自己身边,尤其在经历过那样漫长的分离之后还能在一起,我就变得格外珍惜。
“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会达到灵魂如此相缱相属,纠结成一体再也拆不开,也容不得外人插进来?”我端起咖啡又饮一小口。
为了躲避胡罗波的迫问,我狠心对我这个上司撒了一个天大的谎。结果,胡罗波便是大吃一惊,随后说道:“什么?我看着可不像啊,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和陈雨露没什么!我们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我烦躁地挠着头。
记得当时我们一起出差下榻酒店,我们有说有笑一起上了楼。我回自己房间洗了热水澡。迷迷糊糊被尿憋醒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处在一天当中的什么时间段。
冯唐送来鲜花和水果,还有写着陈雨露房间号的卡片,甚至,冯唐鬼鬼祟祟还在卡片里夹了一个安全套。
我气坏了,人家的手下咋那么那么地懂事知分寸,自己的手下咋就这么这么猪头!
我很不满,瞪着冯唐这个猪头,猪头只好主动凑上前来听训,脸上的表情更是令人沉溺。
突然走廊里传来一声尖叫。
冯唐拎着水果鲜花就去陈雨露房间前按门铃,谁知道陈雨露也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打开门。
结果陈雨露一急本能地想要关上门,没想到把手挂住浴巾边缘被掖住的那个结,她用力一关,正好浴巾被扯散了。
春光乍泄,冯唐目瞪口呆,陈雨露一边尖叫一边扯着浴巾就出腿了,一脚就踹向他的要害。
我赶到的时候,冯唐正捂着他的命根满头冷汗嗷嗷直叫,要不是背靠着墙,估计早就瘫在了地上了。
幸亏是陈雨露脚下留情,腿上的力度不大,不然的话,估计猪头早就废了。此时他正捂着命根子愤怒地咆哮:“你!你!你!你也太狠点了吧。”
陈雨露早已经飞快地甩上门,套上了浴袍,捂得严严实实,重新打开门,双手抱臂,觉得委屈,故作一派嚣张气焰:“我,我,我怎么了?有本事你咬我啊?”
猪头一脸的无语,我恰好及时赶到,忙说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猪头无辜,觉得被天下人负尽。他指了指走廊里滚落的水果和鲜花,委屈得说不出话来。
我问陈雨露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开门就遇一色狼!”陈雨露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