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我毫无顾忌走进跟前,可是她始终没有动,只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走出病房,于是我就想回公司去。
以前和别人稍微有点不愉快,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她,我想见到她,我唯一的女朋友。我想她是不会出卖我,不会欺骗我,不会离我而去的,只有她最懂我。我是需要满满的爱,等攒够这些爱,我就可以肆意地撒娇。似乎现在的我有点儿自欺欺人。
想到薛馨颖说的那些话我就忍不住发抖,想到关于她的一切,就感觉一种言不由衷的苦痛缓缓涌入心头!
我想我现在唯一应该恨的人是她,仅仅只是她而已。
当安熙儿提到薛馨颖的时候我痛得几乎要发狂,我不允许,我尤其不允许被人再次提起。当安熙儿提起薛馨颖的时候我站起来捏紧了拳头。
“别在我面前提她,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怎么,点到你的痛处了还是怎么着?”安熙儿的眼睛斜过我的眼睛然后看着天花板,唇边却有恶毒的微笑。
“你那真爱不要你了?”
我猜就是这样的结果。
反观薛馨颖的眼神和表情,估计是没有一丁点儿爱了,悲哀到极致莫过于心死,难以言喻的心碎就是宣告这段恋情基本结束。
薛馨颖病危期间护士长对她很是照顾,我想,而我作为薛馨颖的朋友应该谢谢她,这种所谓的酬谢很庸俗,但我们无一不喜欢这种庸俗。
服务员开始上菜,护士长说了许多话,大部分是关于薛馨颖的,可是我一句话也不想听,我只想远离薛馨颖这个人,如同远离危险与灾难。她带给我的除了失落和伤痛,再没有别的。
最后,护士长叹了口气,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说:“普通朋友。”
真的,有生之年,我唯愿自己的生命不要再与她有任何交集。我只希望她可以平安醒来,醒来之后可以快速的忘掉之前所发生过的一切,这样的话她心里也不会有太多遗憾,至少接下来的日子里可以选择好好的活着。
护士长看着我,仿佛是十分唏嘘,最后她只是感叹:“命运真是不公,为什么好人总是多灾多难。”
从碧源阁出来后,我沿着湖畔小径慢慢走,一路上有些不安,湖畔边有一个老头在那垂钓,我沿着湖走了大半圈,觉得腿很软,于是选了个向阳的长椅坐下来。
中午的太阳很毒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路上的梅花盛开,香雪十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