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开门就遇一色狼!”安熙儿言辞凿凿。
我看着猪头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便训斥道:“嫌不够乱么,你又来掺和什么。”
我知道他这个表情是阴显的不满和无语,但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所以我赶紧叫了一声冯柯,来提醒他的身份。
我望着安熙儿安抚说:“冯柯是咱们同事,他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他做的这些事都不在他的工作范畴内,这是我的过错,我监督不利,我认罚。”
我三言两语就化解了矛盾和尴尬,冷冷地对冯柯说:“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猪头看了安熙儿一眼,点一点头道:“好的,蝶哥。”
冯柯纵然有千言万语的委屈,也只好默默地流泪注视着我与安熙儿携手走进房间,关好房门。
安熙儿冷冷地说:“你进房来,我们聊一下。要是想约我了?你就告诉我,别让你的人拿着水果鲜花骚扰我,也不怕人家回头告你上司说你性骚扰。”
我不要脸皮地邪肆狷狂笑道:“我长这么帅,谁舍得告我。”
她一边剥橙子皮,一边对我说:“真不要脸。”
说实话,佘少彬够威严,但是没我帅气,在公司这个地界我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都被她噎得我说不出话来。
回到自个房间,就呼呼大睡到了天亮,因为这几天我也没睡好,没睡够。睡得正香,睡得很沉,一夜无梦。惺忪醒来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还早,才七点半,于是又懒洋洋地靠在松软的枕上只将往事回顾了一遍,隔壁床已经早起开始准备早点,我还在赖床。这样虚度光阴的奢侈感真是让人留恋。
为了表示歉意,我起身去帮安熙儿买早点,顺便给她预订一辆去机场的专车,还同司机师傅一同研究了一下路线。
回到冯柯的房间,我叫醒了熟睡中的冯柯,不用猜就知道是我这个催命鬼,他猜得出我的心思,睡眼惺忪地撒娇道:“时间还早,我再睡会儿。”
我神色有些黯然,有些愁眉苦脸:“赶紧的。”
冯柯没接我的话茬,我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懒在床上不肯起来。我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异彩纷呈。一着急,动作有些慌,轻轻拍了拍冯柯的肩膀说:“行了,要不你再多休息一会儿吧。”
下一秒我就别过脸去,一路想着我该怎么接安熙儿高贵冷艳的招式,麻着胆子大大咧咧走了180米的距离。我魂不守舍地来到安熙儿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