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使命。
自古深情留不住,全靠套路得人心。在身不由己的江湖,无数的人性恶善在我面前渐次上演,在春光乍泄的殊途同归里背道而驰。在这段没有人情味的时光里尽量弥留得住那些看似平常的珍贵。在往后的日子里除了去捍卫生命的尊严与尊重,还有惟愿从未谋面,久而未见的你能笑魇如花。
我近年来一直游走于现实和虚构的交界处,常年来扎根于阴湿的缝隙间,长时期的痛苦和艰辛的劳动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内心平静到祥和,才会真实地告诉他们,你的自私、你的卑微是多么突出。
如何向外界传达你存在的意义?如何传达你的本意才能让外界真实地了解自己。多年以后,你所承受的这种痛苦会在时光的轮回里转化成前所未有的财富,那时,当你重新回过头来了解了自己也就了解了世界。内心并非时时刻刻都是敞开的,它更多的时候倒是封闭起来的。于是只有写作、不停地写作才能使内心敞开,才能使自己置身于发现之中,就像日出的光芒照亮了黑暗,灵感这时候也会随之而来。
这里的生活已使我对眼前的这个地方产生违和感。我一直再想对于这个地方什么时候能够用得上“逃离”这个词。
和某人短短的几句对话也会让我胸腔里拉扯出一阵强过一阵的伤痛感。就像是没有包扎好的伤口,每一个动作,都会让本来该起保护作用的纱布在伤口上来回地产生更多的痛觉。缓慢的,来回的,钝重的痛。
当年她站在血腥灾难面前看乱世成殇,她说:“我在身不由己的江湖,无数的人性恶善在我面前渐次上演。”她眼神里带有血丝,那是濒临深渊的绝望。
那时的我,冷眼看苍生,尽握众生繁华。
该怎么去形容自己所在的世界。头顶是交错而过的天线,分割着不明不暗的天空。断云在狭长的小巷里投下深浅交替的光影。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心安理得地生活着,有时我觉得满足。
她回过头来嫣然一笑,说:“别在我身上动任何歪心思,你的眼睛是不是随着我每个月的大姨妈一起流失掉了,视力有毛病吧。”她兜了个圈子说得我无言以对,可心里却免不了几分欢喜。
其实我知道真正生活痛苦的人却在笑脸的背后流着别人无法知道的眼泪。生活中我们笑得比谁都开心,可是当所有人潮散去的时候,我们比谁都落寂。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想再去写我生活中的忧伤,我想让那些忧伤沉淀下来,没有人知道,当千年万年后,我的骨骼变成飞扬的尘埃,我想它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