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缺乏自控的人,在雄性荷尔蒙的俘虏下我竞然没有抑制得住诱惑。当我第一次面对的时候,我却不怎么反对我自己。反而迷恋上了这种放荡。
四壁灯光慢慢转暗,镶在地角旮旯的脚灯放出淡淡的微光。舞厅旋转彩灯开始旋转了。我抱着舞女的细腰,双脚踩着节拍移来移去,沉醉在嘭嚓声中。
刚入风月烟尘场所的我依旧像往常一样,要两瓶啤酒躲在地角旮旯里欣赏舞女上身光落落的如同玉雕一般,而肚脐以下部分则被近乎透明的蕾丝虚掩着在台上跳钢管舞,眼前这美妙绝伦的场景经常会使我的五脏六腑欲裂。
我爱逛夜店。往洗浴中心钻,听那些风骚的女人整夜叽叽喳喳和哼哼哈哈,那些声音听上去像是在流年的盛夏里头顶飞过一群乌鸦。做人哪,一旦嫖上以后,也就免不了要去赌。这个嫖和赌,就像是胳膊和肩膀连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后来我更喜欢赌博了,嫖娼只是为了轻松一下,就跟口渴了要喝水,水喝多了要去方便一下一样,说白了就是需要。
赌球就完全不一样了,享受快感的同时还隐约伴随激情,紧张。特别是那种紧张,有一股叫我说不出来的舒坦。
以前我对我的人生很负责,规划的很远,遐想于未来远方的幸福,痛苦过后,却早已心灰意冷,人也慵懒了许多。我每天抱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心态,整天有气无力,每天早晨醒来犯愁的就是这一天该怎么打发。
时至今日,我把原有的生活整的乱七八糟,每天在黑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起来望着天花板抽烟。常常唉声叹气,训斥我没有光耀祖宗。
自从我赌博上以后,我倒还真想光耀祖宗了,想把我这些年弄掉的一切全都赢回来。顺便把房子的首付变成全款。
父母打来电话问我现在工作的怎么样。
我对他说:“上班呢,和朋友合伙鼓捣点生意。”
我爸问:“做什么生意?”
我说:“传统生意。”
我左手捏着电话哆嗦了半晌,才说了一句:“我现在忙着呢,没事我挂了。”
老爹知道我赌球,他说:“别在外面瞎混,赌博害人害己,到头来你图个什么,趁早收手。”
我说:“我没赌。”
他一听就火了,他年轻时也这么回答过我爷爷。他知道我是在赌博,我曾在朋友圈里发过几张中奖后的截图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我承认我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百密也有一疏,他可能是在无意中翻我朋友圈的时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