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红长一片,如血染山川。
一声惨叫响起,青山花草枯,涓涓绿水止。
稻田里的稻谷也变成了一片噬蜚自相残杀的场景
。
站在稻田里收割稻子的男子放下手中的镰刀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与他来说这似乎是一场不错的表演。
没过几分钟,整个山谷内外的噬蜚全部死亡。
男子踩着一片片鲜艳无比的红色浪花面无表情的走着。
他手里的镰刀染着的血色像是黏液一样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然后融入到地里面。
“落红,百年之怨是该了结了。”
男子拿起镰刀看着上面的颜色说道。
“是该了结,两百年,这个数字太长了。”
一个吊儿郎当的说书人拿着一个酒壶出现在男子面前。
“茴将城勉,
别来无恙啊。”
说书人吧酒倒在了血红色的泥土中一股芳泽之气从中蔓延开来。
男子差异的看向说书人,说书人面容长老,声音沙哑。
仿佛久经风霜,饱受磨难。
“你……不可能……你不是已经……已经……”
“已经死了?”
说书人抢先一步说道。
“着噬蜚可是产自你们茴将,你不会连它们都顽强生命力都忘了吧?”
说书了扯着面皮就是一拉扯。
一张人皮掉落,出现城勉眼前的就是一具被烧的半生不熟的躯体。
“你没有想到吧?噬蜚本来就是依托精神气而活,只要我执念够深,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死的掉。
”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说书了城勉有些慌张。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他已经投胎了的。
怎么可能还活着并且从来都没有让他发现过。
“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发现你?”
说书人指了指被丢在地上的酒壶。
“这不多亏了它,它不仅可以麻痹我的神经,也可以麻痹噬蜚。”
说完,说书人的脸拉了下来,阴沉的脸乌云密布,仿佛要又一场暴雨行经。
“你是不是该离开这个世界上了?”
说书人说完想都不想的就冲向城勉。
城勉拿起自己手上的镰刀砍过去。
脸上的狠厉之气不必说书人差。
“哼,就你也敢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