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们去啊,而是那个地方实在是晦气,村民们都不敢去啊!”陈德福低着头,一副卑微的样子,但是眼中却微微透出老实人的精明来,“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个要犯是我们村中最不受人待见的,行为孤僻,举止怪异。一个人独来独往,我们都不曾和他有交流。三个多月前,这人不知怎的,死在了屋中,连尸体都没有。每天晚上,居住在旁边的街坊们都还能听到凄厉的嚎叫声啊。就是白天,大家都不敢从哪里过。所以,不是小人不带您去,而是实在不敢去啊。”
那鹰钩鼻一脸的不耐,“我乃大至王朝皇城二等巡捕,奉的是朝廷的命令!行的是堂堂之举!在这天子脚下,什么孤魂野鬼敢出来作乱?你不必害怕,赶快带我去罢!”
陈德福眼睛一转,正欲想些其他借口,陈大牛却不知什么时候溜到前者身旁,不动神色的低声耳语了一番。陈德福顿时话锋一转,但还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既然这样的话,有官爷您当然是不必害怕那些孤魂野鬼了。那小人就带您去吧。您跟我来。”
鹰钩鼻冷哼一声,其他两人也是牵着马跟在陈德福后面,到了沐辰的屋前。
啪!
鹰钩鼻一脚踹开大门,然后看了看屋中摆设。略显杂乱。沐辰也有几日没有在家,家中倒是颇有一副败落的样子。
“我问你,这要犯真的死了?”鹰钩鼻一脸阴霾的走到陈德福面前,沉声问道。
“千真万确啊大人,就在三个月前!村民们都能作证啊。”
那鹰钩鼻点点头,看向另外两名捕快,“和总捕头大人说的倒是差不多。这些要犯差不多是这些时日也就该归西。”
说罢。鹰钩鼻走到沐辰的那张铺着虎皮的床前,抓起那虎皮仔细的闻了闻,面色突然阴沉下来问道,“这要犯死前,可有亲眷留下?”
陈德福摇头,“没有没有,大人,这怪人一直独来独往。从来没有.....啊!”
陈德福还未说完,便被这鹰钩鼻巡捕一脚踹在胸口,踹了出去。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爹!”
一旁的陈大牛大叫一声,扑倒陈德福身边搀扶着,在看到后者吐出的那血液之后,忍不住就要发飙。但是却被陈德福死死拉住,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陈大牛咬了咬牙,背在陈德福身后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低着头浑身颤抖,但终究是没有冲动。
鹰钩鼻不屑的看了陈大牛一眼,然后冷笑道,“你这刁民还敢骗我?这虎皮之上,还残存着一个少年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