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回到家里,笼罩了五年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江建国夫妇都高兴的很。
“老婆子,去,到街口买点酒菜回来,今天我们家双喜临门,怎么着也得喝两杯!”江建国大手一挥,颇有一丝当家人的气势。
“你这死老头子,病才刚好就喝酒,你还想进去啊。”母亲一瞪眼,一脸的不答应。
江翌在旁边看着,脸上也满是笑容,“妈,没事儿,爸的病彻底好了,以后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听到没?儿子都说我能喝酒了,你还不快去。”江建国催促道。
母亲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听你们爷俩的。”
母亲在屋里翻箱倒柜,最后在犄角格拉里找出一个破布团来,里面包着一卷钱。
这是家里最后一点钱了,这些年江建国夫妇的身体一直都不大好,药不离身,两老又没有工作,加上还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儿子,要不是还能捡点破烂卖点钱,一家三口可能早就饿死街头了。
江翌看在眼中,心中则思考着如何赚钱,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
酒菜很快就买来了,菜是十块钱的猪头肉,两根素鸡,一小碟花生米,酒是十块钱一瓶的打工皇帝。
虽不是什么好酒好菜,但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一边拉着家常,一边吃着饭,却也其乐融融。
当说到江翌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厉害的针灸时,江翌撒了个谎,并没有说出实情。关于自己的经历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他觉得还是不让父母知道的好。
“五年了,没想到我们家还能这样一起吃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建国点了根烟,边抽边感慨道。
本以为这个家彻底毁了,却没想到突然间峰回路转,儿子醒了,自己的病也好了,一家人终于团圆了,江建国到现在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你们这五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江翌看着父母,心中却是一阵的愧疚,要不是自己,父母也不会变成这样。
“唉,还能怎么过,我和你妈捡捡破烂,勉强过活。还有小军那孩子,隔三差五的就来看我们,每次都买一大堆东西。他家条件也不好,每次都花那么多钱,我们心里过意不去啊。”
“蒋小军?”江翌脸上露出了感激之色,蒋小军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一个班的好兄弟。
“是啊,你这次醒过来,改天一定要登门感谢人家去。”
“不过,说起来小军这孩子有好些日子没